霍潜全程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闷头干活,叫苟师兄滋儿哇乱叫时添上几声吃痛的闷哼。
糯糯抱着船舱,一脸懵逼:苟师兄和霍潜在哪里?我怎么一个都没有看见?霍潜都气红眼了苟师兄怎么还有心思哔哔大师兄如何如何?还不快先逃了再说!
短短半炷香的时间,苟师兄骂归不觉和霍潜频率慢慢掉到零,最后哗啦一下从一个黑月牙中掉出来落进糯糯身边的水里,下去了就没再浮上来。只在落水的地方咕噜咕噜冒出几个大气泡,并浮开一汪粉色的血水。
糯糯:!!!
他不抱船舱了,转身就想下去捞苟师兄:苟师兄虽然人贱嘴骚随走随撩是个行走的种马,但是也不能放着他被霍潜沉塘啊。
才抬起一只jio,头顶炸开冰冷的声音:“谁都可以捞他,你不准。”糯糯头皮发麻抬头,就见霍潜一身白衣染红了半身,耳根边上好长一条口子,正在侃侃流血。
面容冷硬的男人自月牙形的黑影中走出,脸上看不到一丝笑意。周身的煞气直逼得一群过路的鸟儿都乱了阵型,当场演示了一场劳燕分飞。几只傻乎乎的胖鸟直直向着霍潜身后缓慢闭合的黑月牙冲去。
霍潜视线从未离开糯糯,眼中毫无温情。他单手把傻鸟儿们轻轻撇开,又一手收了身后的月牙。黑月牙之后的时空给了两位仙君血战的空间,不至于伤及无辜。霍潜冷眸收拾完战场,直直向糯糯而来。
糯糯头顶的耳朵“噗”一下冒出来,尾巴也在裤子里兜了好大一团。战斗力在霍潜面前几乎为零的小猫精抖如筛糠,下意识想要逃跑,脑内都是霍潜将他砍成八块和苟师兄一起沉塘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