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谁?手撕猫咪吗!猫咪不禁撕的,一撕就没命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给个机会挽回下再撕……不不不阿娇那么温柔,哪里会做这么残暴的事。
五师兄在一边安抚因为后院失火而整个人都燥起来的大师兄,三两句话就扑灭了糯糯的侥幸心理:“霍师弟还是小孩子么,吃亏是福。他一时气恼,放狠话要找弟妹……骗子讨回公道也是难免。”
“得亏千里的圆镜把那负心薄幸小猫精逃跑的过程都录下来了,不然霍师弟还被弟妹……那猫精骗着呢。”五师兄心宽宽地安慰自己家师兄,得空还嘲笑他嘴角的燎泡,“找得到就了了这桩糊涂□□,若是找不到那小骗子自然也就回来了。师兄放宽心,不必过于挂怀孩子们的事。”
归不觉剜他。
五师兄哈哈笑起来:“你看我坐下那春心萌动的雪貂精,一见着千里那花孔雀就往上凑。这回千里下山,他索性就跟着走了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我不是还得舒心悦纳。”五师兄总结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放他们去闹别掺和就是。我要是像你一样计较小孩子间的事,我能被他们给活活气死。”
“那不一样。”归不觉要是有胡子都能被他自己给吹起来,“我们小师弟,金尊玉贵,打小就被我们当小姑娘护着的。他才第一次找道侣,就被人这样玩弄欺骗,叫我如何不挂怀……我恨不得扒了那骗子的皮做成皮兜子。”
糯糯躲在屋后瑟瑟发抖:一个要手撕猫咪,一个要扒皮做皮兜子。这可怎么办,我会不会一现身就被撕巴撕巴做成皮兜子。
归不觉心下还是不痛快,深感自己家猪刚出栏就拱到了毒白菜,唯恐他毒死在外边没人顾怜。他恶婆婆脸慢悠悠走过这座屋子,视线偶然扫过糯糯方才滚过的园圃土壤。他眯着眼睛看了几息,幽幽道:“我怎么觉得屋里有……猫?”
五师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雨后松软草地上一个浅浅的印子。
糯糯抖得耳朵都成了飞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