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霍潜本是相当沉默的,并且在霍糖不友善的目光中自觉与糯糯保持一定的距离。见糯糯耳朵在头上一伏一伏的,他似有隐忍,最终忍无可忍伸手摸了糯糯的耳朵,咬牙切齿:“别勾引我。”
霍小娘子音色富有磁性,又顶着极品的脸与身段说着这样引人遐想的话。糯糯头顶“轰”的一声炸开一团无形的粉红色热雾,被扒了裤子掌掴的记忆浮上心头。他局促地又挪了挪屁股,心下泣血:马上就甩,没有时机制造时机也要甩。
再不甩我就要以小母猫米糯糯的身份被他拿下了。
到时可真是《哥夫,我们不可以这样子》的现场版。
霍潜这样的身份,硬甩是万万使不得的。一个不慎被抓了现行,屁股会被打成八瓣儿。糯糯思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妙招——下药。
他之前在青阳城采药换银子时,存了一种不知名字的草药。以他的天赋判断,这种草药无毒害,少量服用即可叫人精神极度兴奋,进入一种迷幻的快乐之中。多话,爱打滚,打喷嚏,甚至出现一定的幻觉。
这种草药会散发迷人的香味,糯糯采药时禁不住诱惑尝了一片,当即倒地打滚喵喵叫。半个时辰之后药效缓解,他又禁不住诱惑又尝了一片叶子,继而欢呼着从山的这头滚到了那头。
那一天,他差点在山坡上把自己滚秃。
无毒无瘾,就是吃了之后乐疯,发嗲,行为举止略有不雅。脑内空空只晓得自己好快活呀。反正糯糯自己是开心得连采药都不记得了。
滚了一身草屑的糯糯下山卖药,被药铺以药效不明显为理由拒收这种神奇的草药时,他还愤愤不平了一会儿:这草药既然能叫他登极乐,不也可以叫人忽略疼痛不是,这可是上好的麻沸散。哪个混账试用了还污蔑它无效?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