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潜望着眼前给自己倒酒的糯糯,心下纳罕:这是做什么?
糯糯狠决地像决意毒死武大郎的小潘,可身体动作到底是跟不上,握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心里边怂的要命:真要给他喝吗?会不会有奇怪的作用?这玩意用在我身上是没毒害,可万一霍潜是个万里挑一的特殊体质呢?万一他吃了以后中毒怎么办?话可以乱说,药可不能乱喝……
霍潜望着低头端酒定格的糯糯,心下一言难尽:这大事当前犹豫不决的姿态,不会是真盘算着要谋杀亲夫吧。这荆芥在猫那里催情,到我这儿催命?
他拉过糯糯的袖子,把他扯到跟前,黑黢黢的眼睛望着他:“真要给我喝?”
糯糯心虚爆表,手上酒杯下意识一缩。
霍潜的手顺着袖子一路往上,勾住了糯糯的后颈,逼迫他与自己面对面:“你想我喝了他?”糯糯被扑面而来的霍潜的气息冲到迷醉,他眼眶湿湿,像个没主见的小媳妇。视线在身下的霍潜以及手中的酒杯中来回,怂得像个丢盔卸甲的逃兵:“不,你不要喝。”
“很好。”霍潜赞赏地抚摸他的后颈,很满意狠心小骗子对自己的余情未了。
夏日夜晚,孤男寡男,小骗子像个香喷喷的小蛋糕,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凝视着自己。霍潜要是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男人。哪怕对方是抛弃过他,刚刚还想毒害他的毒夫。
他两指留在衣领里,手顺着后颈将他的一边衣领拨开,露出细嫩的肩膀。刀口舔血,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