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帮他们把太子爷罩起来,免得这货把持不住对糯糯做骚扰的举动。毕竟百尾猫对于花精树精草精而言,总是散发着一股讨精怪喜欢的香气。他听闻糯糯的问题,摊摊手:“我跟他说我没听过你的消息,答应他会叫百幽谷里的走兽飞禽帮着打听你,把他打发走就跟你写信了。”
糯糯有点呆:“打,打发走了?”
“不把他打发走还能干吗呀,你又不跟他走。”魇笑嘻嘻,“你想跟他走吗,小宝宝?”一边问还要一边欣赏糯糯变换的脸色,心里咂咂称奇,笑翻成一个满地打滚的糟老头子。
看看我曾孙这欲语还休的小模样,这含羞带臊的小表情,这欲迎还拒的小德行,这天凉好个秋的小孤高。
咂咂咂咂咂咂咂。
他咂咂够了才掏出一撮白毛:“白止大孙子走之前我偷摸拔的,你拿着这带有他气味的猫毛可以给他传信……”糯糯被看破小心思,恼羞成怒:“我不要,他先不要我的,是他先的!”
魇哈哈大笑,心道这谁先不辞……他也不去刺激糯糯,将那撮岐山一样泛着银色光芒的白毛塞给了霍潜。
霍潜诚惶诚恐双手接过了岳父的猫毛,扭头看糯糯没有阻止他,便又心安理得收好了。收拾妥当,便又带着糯糯往千绝谷方向去了。
他们那边因着魇的来信小有波折,流云宗那边也因着一封信不甚平静。凌云峰上归宗主的门下弟子各个屏声静气,小步慢走,趋而过庭。分毫不愿惹他们师尊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