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愧疚,没脸见人。
糯糯执着羌活的手,在阴阳虫从他指尖爬出来时拿装了花汁的玻璃瓶接。等到虫子爬进去,他便连带着瓶子原有那只一起封存起来。他起身,摇了摇瓶子里的两只小虫:“你和崽崽在章如溪那里时,我和霍潜都是偷偷跟在一旁。只不过看你一直受毒虫侵扰,这便暂时离开去找来解药。谁知原本留守的师兄也被叫走,这才叫你们最后落在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羌活低垂着脑袋,扒拉几下自己的脖子,似乎那里有个无形的项圈:“我不管药修们了,我见过那带走糖糖的大猫,你们带上我,我能把他揪出来。”
糯糯把虫子交给霍潜:“臭小子没有大难,他前段时间甚至还能托人偷偷来送信,指责我没有照顾好他。”糯糯展开手中印着几个鸟爪印的信,循循善诱:“我且问你,当时把崽崽叼走的是不是一只大白猫,圆脸,绿曈,两只眼睛看过来,都是睥睨的神采。”
羌活回想了一下,猛地点头:“是是是,白的,除了毛色其他和我们一模一样。我当时以为那是你刻意幻化了毛色。”
“这就不错了。”糯糯起身,面色阴沉,招呼霍潜,“跟我去接儿子。”霍潜乖咪咪跟上,羌活也想跟,被不见儿子一个多月的黑脸糯糯喝止:“你先不用跟我们来,别把你脖子里的脏东西又带回崽崽身边。”
霍潜一把捂住他的嘴,火速带着糯糯转移了。
待到他们没了身影,羌活低头,可怜巴巴:“我,我想跟去找霍糖。”
他等了一会儿,之后又才似是自言自语道:“生什么气嘛,知道了知道了,我再熬死几个药修,再去找霍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