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自己的口罩,露出俊俏如青山朗月的容颜。对着糯糯微微一笑,他拎走猫崽招呼猫爸爸:“来。”
糯糯对着俊挺过分的医生怔了片刻,摘下自己的小花农专用草帽局促地藏到自己身后,又火速地搓掉了衣角上的泥点子。小媳妇一样,羞答答的,跟在了霍潜的后边。
崽崽被揪着后脖子托着屁屁,亲眼目睹了命运小齿轮又开始转动,伤心地哭出了猪叫:“喵呜qaq”
崽崽从小就知道爹爹这个糟老头坏得很,但他从来不知道他还可以这么坏。这个混蛋和糯糯住得忒远,除了崽崽得猫藓去看病外毫无关联。照理说崽崽病好了,他就没机会再见糯糯。
可是这厮不仅从眼神流露出要把糯糯吞了的意思,行动上也没落下。他竟然在崽崽的猫藓好了以后,还把这可怜的小猫咪当成亲近糯糯的切入点。
霍医生今天说怕猫藓复发,要上门来看看;明天说想念崽崽,要来花园给他送点零食;后天说进了一台新的猫用烘干机,邀请糯糯抱着崽崽去试用。
崽崽奋力挣扎:我没病喵,别让他进门,不要让他摸我,miamia不要去找他,他会把你肚子搞大的你一定要小心他……
奈何语言不通,还被讨厌的霍医生反将一军:崽崽怎么这么暴躁,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来给他检查下身体。崽崽爸爸,你……也跟我来。
糯糯回回都乖咪咪跟去。崽崽这只小猫咪丧失了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