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听得叫声全都过来了,有看热闹的,也有拉架的,可没人还好,人一多两个人闹得更欢了,摔盘子摔碗,满地打滚地穷折腾啊。
有好事者找到了在外干活儿的张大奎,大奎一听觉得太丢人了,急急忙忙跑回家,等他到了,两个人打得跟血葫芦似的了,连吓唬带打地拉走自己媳妇又好一阵劝说才将这事情勉强平息下来。
张大奎挺生气,不管怎么说那老太太都是自己的亲娘,媳妇打老娘,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做男人的还怎么活啊?
越想越生气,这货又把自己的媳妇揍了一顿,还勒令她去给老太太道歉去。第一时间更新
晚上,张家的儿媳被收拾个服帖,扭扭捏捏地来到了婆婆的屋门前,咣咣咣这一敲门,里面没什么动静,任凭她耐着性子好说歹说还是没人搭理她。
前文说了,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慑于自家男人的淫威她不敢不来,心底来说,她还是很不服气的。
见老太太不依不饶她也耐不住性子了,狠狠砸了几下房门之后,咣当一脚把里屋的门踹开掐着腰就往里闯,谁成想,门这一开,一声惊叫从里面传了出来。
老太太死了,上吊死的,自己找了一根麻绳挂在屋门口,等那女人过来的时候尸体都硬了。
这件事把张家的媳妇吓坏了,没多久那女人就得了怪病一病不起,怎么治都治不好,爱嚼舌根子的女人都说是那儿媳做了亏心事,老太太过来索命了,对于此事,张家的老老小小也是讳莫如深。
如果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也就一家庭惨案,可这故事没那么简单,因为,老太太去世不久,有些不寻常的事情出现在了他们的宅子里。
跟我讲这些的线人,名叫张二狗,跟那张大奎一个村儿专门做白事生意的。
这人的年纪也就五十多岁,个子不高,满脸的皱纹,整个人看上去黝黑黝黑的,朴实的外表下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市侩感觉,很狡猾,老实说我不喜欢这种人但是我不想把这种情绪带到工作中。
在当地的一个小饭馆,我们坐下,掏出笔记本写上日期,我们开始了这次出行的第一轮对话。
因为不是饭点,所以人不多,小饭馆很安静,这让我很喜欢。
“俺叫张二狗,你们编辑跟我提过你。”搓着大腿嘿嘿一笑,他像是在跟我套近乎。
“哦,是么。”一听这话,我也没当真,这样的客套我听的太多了,没当回事儿。谁成想,见我没什么反应那人掏了跟烟凑过来,“老表怎么样,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