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几个姿势之后,我只能抱着这还在发高烧的女魔头,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晚上,一大早就听见那颇为嘈杂的阵阵鸟鸣,我对鸟雀不算熟悉,也不知道在叫的都是什么,挣扎着想要站起來,却沒想身子一动各种无力,丁翎还沒醒,歪着脑袋跟个小猫似的,被这女魔头压的一阵腿麻,我很小心地将她抱起來想要将自己大腿抽出來,谁成想,那妞儿搂着我的脖子不放还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那模样,跟不愿起床的小柔的样子特别像,
哎喔......
近距离接触,各种挤压各种磨蹭,这妞儿跟个小泥猴儿似的,可身材依然那么好,要不是哥的思想境界足够高,早就将这小妞儿扒光衣服办踏实了,
强忍着不去多想,我摸摸她的额头,值得欣慰的是经过一夜这妞儿的高烧好了很多,
要摇醒她,她不睁眼,捏着她的鼻子不放这妞儿才揉着惺忪的睡眼缓缓地抬起头,小脸皱在一起,要多纠结有多纠结,
“醒了,”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我说,
“恩,”点了点头,这妞儿带着一点小迷糊,揉揉眼睛看看四周,她刷了一下转过头看,看看我,又看看自己,脸对脸好半天这才反应过來,
我数了一下,她的反射弧最少有三秒,三秒之后这妞儿跟触电了一样猛地往后一闪,一下将我推了出去又夹着双腿捂住胸口,
可这树洞很狭小,想从我身下下去也沒那么容易,尽量保持距离她依然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你干嘛,,”一脸惊恐地盯着我,倒像是我对她做了什么似的,我拧着眉毛看看她,一阵好笑:“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昨天,你生病了,”
“我的衣服呢,”不理会我的话,这妞儿一拉衣领发现那个破掉了的卫衣不见了,
“我给你换了啊,”直接了当,我说,
“谁让你换的,,”一听这话,这妞儿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花猫似的狠狠拍了我一下,胸口起伏,义正词严地惊叫一声:“你......你看见什么了,,”
“你猜,”嘟着嘴一脸无辜,我很淡定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