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缓缓地抽插。她的奶子也在他手上,被捏扁搓圆,变成各种形状。
孟梨白一开始咬着唇,将呻吟憋在嗓子眼里。孟杳不让她咬,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流出。
像无人踏足的山谷里的小黄莺,又清灵,又清脆。
这是最好的催情剂。
男人一旦开了荤,便不会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撞得又用力,又深。她还没完全适应他的尺寸,他这么猛烈,她受不住。嘤嘤地求他慢点,轻点。
孟杳怕她疼,照做了。
孟梨白觉得乳尖痒,想让他摸,舔,咬也行。又不好意思开口,自己揉了下。
没用。这种事,不是他,都没用。
孟杳笑出声,尾音轻扬,是山谷里的回音。他动手将她的裙子套头脱掉。
房里的灯光是淡橘色,似清晨林间第一抹阳光,她的身体,则是春雪。光拢着她的身体的画面,像一幅艺术品。
无论是人体美,还是构图美,对他的视觉、心灵,都有种荡魂摄魄的冲击。
他埋首,攫住那一枚粉樱。
如果灵魂有实体,他的灵魂此时此刻,一定在颤动着。
他没用牙齿咬,而是用唇吸吮,用舌头舔舐,如同刚学会吸奶的小兽。
孟梨白爱极了他的温柔,也去舔弄他的耳朵。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到身下。头发铺开,像绽在暗色土壤中的花朵。
一开始是面对面,孟梨白坐在他腿上。又变成她躺在床上,再是她趴在床上,腰下垫了两只抱枕。
孟杳进攻的猛烈程度呈递增趋势。
她想起以前去旅游,看到的特色小吃,酥糖放在木头桩子上,被反复敲打。她就是那块糖。
囊袋击打臀部的啪啪响,放大得格外清晰。
她高潮了叁次,孟杳却始终没射。
孟梨白穴口都酸了,咿咿呀呀地求他,让他给她。他比第一次持久多了,像在较着什么劲。她想笑,又想哭。
——除了那次和孟淳吵架,她从没在他面前哭过,不知道管不管用。不是说眼泪是女人杀伤力最大的武器嘛。
然而,不管她怎么求,他还是没点要给她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少下,她眼角留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才握着她的腰,抵着她最深处射了。
孟杳俯下身,抱着她,缓过这一阵。
她被他压得难受,又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轻声细语地让他起开。
孟杳嘬嘬她的指尖,笑她体力差,还问她,重新开始跑步,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他说中一半,孟梨白捂着脸,娇声说他好讨厌。
孟杳问她腿疼不疼。太久没运动,容易肌肉疼。
孟梨白说有点。他起身,帮她按摩腿部肌肉。男人力大,又按得有技巧,疼过一阵,她便觉得舒服。
她那么躺着,宛如慵懒趴在猫窝里的铃铛,天生被伺候的命。
皮肤跟豆腐似的,孟杳渐渐心猿意马,从她的小腿按到大腿。离腿心越近,孟梨白越觉得不对劲,直到他碰到花蒂。
高潮过不久,花穴里还是微湿的,他揉一番,又开始分泌爱液。
孟杳笑她:“小梨这么多水的呀?”手指探进去,勾带出不少。
他胯下那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孟梨白顾不上羞了,有气无力地拒绝:“不来了,好累……”
早起晨跑,又练车,做两次,她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