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知味(1 / 2)

梨白杳杳 在寒 1338 字 1天前

孟杳缓缓地抽插。她的奶子也在他手上,被捏扁搓圆,变成各种形状。

孟梨白一开始咬着唇,将呻吟憋在嗓子眼里。孟杳不让她咬,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流出。

像无人踏足的山谷里的小黄莺,又清灵,又清脆。

这是最好的催情剂。

男人一旦开了荤,便不会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撞得又用力,又深。她还没完全适应他的尺寸,他这么猛烈,她受不住。嘤嘤地求他慢点,轻点。

孟杳怕她疼,照做了。

孟梨白觉得乳尖痒,想让他摸,舔,咬也行。又不好意思开口,自己揉了下。

没用。这种事,不是他,都没用。

孟杳笑出声,尾音轻扬,是山谷里的回音。他动手将她的裙子套头脱掉。

房里的灯光是淡橘色,似清晨林间第一抹阳光,她的身体,则是春雪。光拢着她的身体的画面,像一幅艺术品。

无论是人体美,还是构图美,对他的视觉、心灵,都有种荡魂摄魄的冲击。

他埋首,攫住那一枚粉樱。

如果灵魂有实体,他的灵魂此时此刻,一定在颤动着。

他没用牙齿咬,而是用唇吸吮,用舌头舔舐,如同刚学会吸奶的小兽。

孟梨白爱极了他的温柔,也去舔弄他的耳朵。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到身下。头发铺开,像绽在暗色土壤中的花朵。

一开始是面对面,孟梨白坐在他腿上。又变成她躺在床上,再是她趴在床上,腰下垫了两只抱枕。

孟杳进攻的猛烈程度呈递增趋势。

她想起以前去旅游,看到的特色小吃,酥糖放在木头桩子上,被反复敲打。她就是那块糖。

囊袋击打臀部的啪啪响,放大得格外清晰。

她高潮了叁次,孟杳却始终没射。

孟梨白穴口都酸了,咿咿呀呀地求他,让他给她。他比第一次持久多了,像在较着什么劲。她想笑,又想哭。

——除了那次和孟淳吵架,她从没在他面前哭过,不知道管不管用。不是说眼泪是女人杀伤力最大的武器嘛。

然而,不管她怎么求,他还是没点要给她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少下,她眼角留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才握着她的腰,抵着她最深处射了。

孟杳俯下身,抱着她,缓过这一阵。

她被他压得难受,又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轻声细语地让他起开。

孟杳嘬嘬她的指尖,笑她体力差,还问她,重新开始跑步,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他说中一半,孟梨白捂着脸,娇声说他好讨厌。

孟杳问她腿疼不疼。太久没运动,容易肌肉疼。

孟梨白说有点。他起身,帮她按摩腿部肌肉。男人力大,又按得有技巧,疼过一阵,她便觉得舒服。

她那么躺着,宛如慵懒趴在猫窝里的铃铛,天生被伺候的命。

皮肤跟豆腐似的,孟杳渐渐心猿意马,从她的小腿按到大腿。离腿心越近,孟梨白越觉得不对劲,直到他碰到花蒂。

高潮过不久,花穴里还是微湿的,他揉一番,又开始分泌爱液。

孟杳笑她:“小梨这么多水的呀?”手指探进去,勾带出不少。

他胯下那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孟梨白顾不上羞了,有气无力地拒绝:“不来了,好累……”

早起晨跑,又练车,做两次,她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