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玉一听这饭馆竟还有些许规矩,竟是来了精神,想必是有其过人之处,道:“这样咱们也预约便是,不知何时方便呀”
伙计一见易玉如此的好说话,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见易玉衣着不凡,身后又跟了三名女子,虽罩了轻纱,也能断其姿色过人。一看便知不是一般人物,过去也时有外地的的王孙公子到此不服规矩生事,却麻烦的紧。“回爷话,晚间的饭口尚有余缝,若是您方便即可。”
如此离了那明阳居,寻了一个不错的饭馆,至于午后循街逛市,三女选了不少的珍玩饰物不必一一道来。日影西斜,市希街静,不少的买卖已经开始关门了,易玉四人回转到了明阳居。贵阳晚上的饭时却长,此时尚且早了,易玉本为图个清静,想不到却有人比他们还早。
易玉一扫那正在吃喝的二人便知此二人不一般,当然李琼英和唐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二人长相打扮皆是一般,与平常走游客商无异,只是内里却精气旺盛修为不凡。看其言谈沉稳,目光中正却是不像邪人,只是身上隐隐的杀气显示二人杀伐过重,戾气难消。
易玉假作未见,悠闲的寻桌坐下,拿起了菜单便叫了六个招牌菜色,黔地的名吃,丝娃娃、青岩豆腐、辣子鸡、菊花土豆脆、八宝甲鱼、蹄花炖。虽然皆是些普通的食材,做出来却风味独特,四人都没什么忌口,不用请让,自然大快朵颐。
易玉他们进来之时那二人正在说话,见有人来却不再言语,暗中观察。只是以他们的水准却看不出易玉的水平如何,而裘芷仙是个凡人。那二人只道是普通提早的食客,便也不再注意,接着谈了起来。
只听那身材略小,面容老态一些的男子道:“刘师兄,你说此次师傅让咱们这些外围弟子都出来奔去那川南滇北的荒蛮之地不知为了何事”
那面容俊一些,更加沉稳的男子兴致不高,喝了一杯酒道:“哎!师弟你常年在外行修,不知道如今咱们五台派的境遇。不瞒你说想当年咱们混元祖师在世之时,谁敢对咱们兄弟说个不字!可惜当年峨嵋斗剑却是……哎!不提也罢!”说到了苦楚再饮了一杯。想不到此人修为不怎么样,修行的时日却不短了,竟还能体会到五台派混元祖师在世时的风光。
“师兄,便不要提那伤心事了,兄弟敬你一杯……”二人推杯换盏,不说正事,易玉却在一旁听得着急。
“师兄,咱们慈云寺隐忍了多年,今日有何大动作,上百门人都来了黔西了就是我们这样多年不动的小棋子也要过去”
“到了此处我也就不瞒你,你可知道前些时咱那金身罗汉法元师伯,被人斩了手臂”
那师弟一听点了点头,却不见同仇敌忾之色,反倒有些幸灾乐祸,道“这等大事,我怎能不知,听说是在九华山上被峨嵋派的小辈……嘿嘿!”
这二人能够聚到一起,想来应该也是一路货色。那师兄见师弟不尊师长也不呵斥,只是低声道:“虽然法元那废材为峨嵋小辈所败,丢了咱们慈云寺的脸面,但是回程之时却得到了一则大好的消息!此事若成咱们慈云寺就有希望重回五台派时的风光!”说罢竟是振奋之色溢于言表。
“哦!师兄你我可不是外人,什么大事如此重要!有好处可不能扔下师弟易玉啊!”
听到此处,易玉和李琼英唐婉对视一眼,兴趣更浓,只是裘芷仙蒙蒙不知何事,尚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