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就别哄我了。晴儿哪会这些?都是跟着隔壁婶子学的。晴儿知道跟了相公,以后就要做个本本分分的妇人。女人家的活儿晴儿还要赶紧学,相公的妻妾那么多,晴儿可不想被她们比下去。”
“傻丫头。快进被子里来,天冷。”
两人再次拥在床上,李权只是紧紧地抱住可人儿,抓住对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满心的感动久久不去。
当李权在看到细长的指尖那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时,他终于忍不住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用手感受着身上衣服的每一针每一线。
……
……
一日的相聚迎来了不舍地道别。
李权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只属于自己的温柔乡。
飞快地往县衙跑。沿途看到了的不少书生打扮的人。看来今天的乡试会有很多秀才参加。
乡试,没人会陌生,李权这种历史老师死得早的同学都知道这是三年一度的科举大考,简单的理解就是秀才考举人,因为在秋天举行,又称秋闱。所谓乡试就是县一级的考试,明年的府试就是州一级的考试,再到最后的殿试就是全国性的考试了。
科举一直都是古代**丝们麻雀变凤凰的唯一途径,考中了举人不一定成功,但没考中那就一定不会成功。所以每一次的考试都有很多秀才参加。
李权匆匆忙忙地到了衙门,一把就被急成热锅蚂蚁的衙役给逮到了:
“你丫的死哪儿去了?去客栈也找不到人?你知不知道还有半个时辰就开考了?柳大人已经去了考场,你快去换身官服,我再骑马送你过去!”
就这样,李权换了身官服便被衙役骑马拖到了考场。
乡试的考场不在城中,而在城外临水的草场,流水涓涓,绿草青青,是个清新怡人的好地方。这里早已搭好了棚子,摆上了桌椅,附近也被官兵严密地封锁起来。
曲溪县四周的秀才都来了,但人数却只有百来人,跟李权想象中人山人海的场面完全不同。硕大的考场,只安排百十号人考试,人与人之间至少相隔三四米。相互间是肯定没法作弊了。
考生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说了许久,时间不多时各自落座,有人紧张,有人自信,有人则是鬼鬼祟祟。
本次的主考官是柳松和一个从碧州府认命下来的官员。
柳松把李权和另外的辅考叫了过来,说了点儿注意事项,然后就回到了考场当中的考官席上准备公布考试题目。
李权不懂这里面有什么规矩,但监个考有什么难的?也不在意,退到了考场最后候着。
很快,柳松在主考席公布了乡试第一场题目:
“吾皇举兵之初,不过戴甲百人,粮草十石。数年间,横扫**,威震八方,前朝之士无不闻风丧胆,落荒而逃。历经数十年,才有今日之大庆盛世,然大国新建,百废待兴,荒凉之间,碌病缠其身,亦有穷凶当道。国为何兴?病当怎除?”
李权抓破了脑袋终于看明白了是什么问题。
就是问庆国为什么会战胜前朝,而现在庆国存在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
得知题目后,一帮考生都开始了冥思苦想。
李权觉得问题不是很难,但是科举答题讲究顶针押韵,要把白话转化成文言文很是头痛。
李权觉得还挺好玩儿的,也把自己当成考生,想想自己该怎么回答。
……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了。
考生中,有人奋笔疾书,有人愁眉不展,巨大的反差让考场变得压抑起来。
李权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开始像别的辅考一样在考生中间来回走动。可惜的是,作弊不是电视里演的那么频繁,而且李权也实在想不出这样的考试怎么作弊?除非考官漏题。
李权看了看考生们的答卷觉得没意思,答得都很烂,感觉还不如自己。心道这样都能考上秀才,感情自己也能在这乡试中中个解元了。
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打发时间的东西,李权开始关注考生的名字:
“李富蕴夏侯翎……苏——苏文冕!”
李权注意到了一个看上去很熟悉的名字,很自然地站到了那人的身侧。紧紧地盯着说上的名字却努力地想着。
“苏文冕?tmd到底是谁呢?怎么就就不起来?”
看着这人佝偻的身子,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咬着笔杆子一直没答题,紧张得浑身都湿透了。
“这样的酸秀才好似没见过。”
李权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刚想离开,才走了一步,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绿竹丫头不是改嫁给了一个叫苏文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