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别哭别哭。老爷我错了好不好?快快进屋,别让他人瞅见。”
陪着好话,李权领着两女到了厢房中。
两女同住的厢房内,正厅连着左右两间内室,右间案几上放有古琴,左间虽被屏风挡住,却有茶香飘出,布置便体现了两女各自的味道。
“秦棉,将酒水搬到左间榻上,咱们在榻上将三月前的交杯酒给补上。”
进屋后,李权松开秦棉,先一步领着里李倩蓉往里屋走去。
乘着这点点单独相处的时间,李权顺手将倩蓉纤细的腰肢压在身上,嘴巴凑到怨|妇耳边,顺便闻了闻巨型山峰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别哭了,留点儿力气给后半夜,臭流氓耍起流氓来那可是很厉害的,保准你跟秦棉都会没力气说话。”
一听这话,李倩蓉的俏脸儿瞬间跟火烧一样,就算没有点灯,也能看到粉脸以红至脖跟。
“你……你……”李倩蓉声音发抖,身子也在发颤,不由自主地软在了李权怀里,一切挣扎都是无谓的。
“我什么我?”李权大手下滑,流到那丰|臀之上,触之便可幻想出那美不胜收的臀形,五指轻轻一合,那无力的妮子立刻轻轻的嘤咛一声,扬起了脖子,红唇微颤,一副任君采摘之态,加之脸上隐有泪痕,更添一分怜意。
“都来李家了,怎还跟之前一样随随便便?张口一个你,闭口一个你。咱们李家的规矩大夫人没告诉你么?要是被大夫人听到可是要挨训的,届时可别在老爷面前哭诉。好好的,叫声老爷听听。”
“不……不叫,谁让你冷落人家。不对,你根本不是冷落,你都没把人家放在心上。说是让人家平妻,花言巧语骗得人家甘心做小妾,你就是个大骗子!”李倩蓉将俏脸埋在李权臂弯,做着最后的坚持。
“哎呀,老爷可是跟你说得好好的。是你自己不做平妻的,怎么现在又来怪我了?”说着,轻轻的一巴掌就落在了李倩蓉臀上。
“唔……”
李倩蓉此时的表情妙不可言,李权心痒难耐,忍不住又以巴掌落下:“还怪不怪老爷?”
此时,秦棉的声音从正厅传来:“老爷,你们在干嘛?挡着妾身了。”
李倩蓉大窘,急于让开,却被李权拉住。
“你不说老爷就不要你走。还怪不怪老爷呢?”
“不怪不怪。”
“叫不叫老爷呢?”
“老爷老爷,您快让开,莫让秦棉姐姐看到妾身丑态。”
李权哈哈一笑,终是松手,李倩蓉逃跑似地躲到一边,秦棉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除了酒壶酒杯还有一直蜡烛,火光映在李倩蓉脸上,那丝丝香汗入珍珠般透光,红唇粉面娇艳欲滴,诱人之态叫秦棉一阵狐疑。
“老爷,方才莫不是你在使坏的?”
李权打着哈哈:“哪有哪有,不信你问倩蓉,我有吗?”
“没有没有。”李倩蓉连连摆手。
为了掩饰尴尬,李倩蓉急忙拿下托盘上的蜡烛,将之插在床头烛台上,急忙忙地钻进了被窝。
秦棉跟李权相处时间更久,而且同床共枕多日,只是没有跨过雷池罢了。到了这时候,她比李倩蓉平静许多,李倩蓉越紧张,秦棉越是冷静,瞧见李倩蓉的模样料定是老爷做了什么隐晦的羞人之事,无奈地摇摇头,将托盘放在床上,一边斟酒一边道:
“倩蓉妹子,你大不必羞涩。咱们的老爷就是这样,你越是羞涩他越是整蛊你,再者,我久居李宅,就是未嫁入李家时,也没少见老爷跟其他姐姐荒淫无度。姐姐心想,今日你我共聚于此,老爷断不会让我俩完璧而睡,届时我两少不了坦诚相侍,老爷不喜忸怩的姑娘,妹妹第一次便让老爷不尽兴,以后恐更遭冷落。”
“……”李倩蓉被一席话说得愣住了,莫名地一阵心酸,再这李宅中与这么多绝色佳人共侍一夫,虽说是相亲相爱,但总少不了争风吃醋,这是没法避免的问题,男人有选择的余地,而女人没有。秦棉这话虽是残酷,但说得极为在理,郡主的性子是该收一收了。
想着,李倩蓉小嘴扁了扁,半坐在床上给李权请了个金安。
李权摇着头,坐上前将可怜的美人儿抱在怀里:“秦棉,你这话就说得有些过了。不管如何,老爷我都不会有冷落谁偏袒谁的。你们看着我经常与大夫人在一起,那不是因为更喜欢她,而是老爷跟大夫人之间常有生意之事商量,而且也可以避着你们这群迷死人不偿命的娘子,老爷我也要存粮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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