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有些发愣,本能地喊了一嗓子:“来人!给大人准备住处。”
李权随后走了,留下魏氏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
魏忠最是悲催,李权都走了,他还不知道李权姓什么。
李权的到来很突然,房中的事情更离奇,魏忠自知脑子不如儿子好使,给了魏继明一巴掌:“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那位大人究竟安的什么心?”
魏继明苦着脸:“父帅,这我哪儿知道?”
“你不是参军吗?这点动静都看不出门道?”
“那可是儿的老师!先生的心思,做学生的哪猜得到?”
魏忠大惊:“先生?难道他就是李权?”
“正是!先生千里迢迢来此,可不是示军而已,还有更重要的事。”
说着,父子二人缓缓坐下,魏继明开始给魏忠详细解释李权来此的目的及遭遇。
……
……
住房安排好了,李权抱着裹在被褥里的女人,站在门口朝士兵低声道:“不管屋中发生任何事都不准进来,违令者军法处置!”
士兵领命而去,李权也抱着女人踏进房中。
将将把门一关,怀中女人忽然发难,浑厚的真气一震,身上的被褥被震得粉碎,把李权也震得撞在了墙上。
“砰!”
刚走几步的士兵一个寒颤,回头瞅了瞅,心说这大人也太狠了,动静也太大了吧?
屋中,李权却是叫苦不迭,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双手又被上官柔儿从身后架住了。
“混蛋!你敢坏我大计?”
声音已变回了本来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悦耳。
上官柔儿把李权困得很死,让李权动弹不得,同时也让自己的胸紧紧地贴着李权后背。那种压迫感,对李权而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李权没说话,一个劲儿地想回头,可上官柔儿好似知道这家伙的心思,死活不给他机会,力气一点儿也不松。
尝试无果后,李权终是放弃。
“柔儿,我这是救你,哪是坏你大计?快松松,我的手都要断了。”
“少来!从你一进屋我就知道今日之事又要被你破坏!你到底是什么变的?为什么每次行动都要撞见你?又为什么每次遇见你我的任务都完不成?”
想到最近经历,上官柔儿暗叫憋屈,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咱们这叫缘分,命中注定,就算你失忆了,咱们还是免不了相互牵挂。既如此,你为何还不肯对我温柔一点?”
“温柔?还想我如何温柔?”
“松松,把手松一松就成。”
“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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