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很得意:“毕竟腐国嘛。”
然后他又笑了笑,摸了把廖冉的脸:“倒是你,脸皮薄了。”
“滚蛋!”廖冉骂道,“我这叫矜持!”
“你还矜持,以前你可野性了,什么车里头,公共浴室里,你哪没去过啊?各种口味,各种要求,我忙死了。”
“车里那次可是你,”廖冉瞪他,“你别不承认。”
“认认,我认,那次你花招可多了,”连萧笑着说,“我全身都用上了。”
“哎操,”廖冉忍不住捶了一下他,“说着今晚住哪呢!你扯那么远干嘛!还要不要脸了!”
“是是,都赖我,”连萧又说:“反正睡哪都成,看你乐意,关键是谁睡谁。”
“……”
廖冉翻了个白眼:“咱俩那么久不见了,你就不能聊点别的么?比如你这两年多是怎么过的。”
“我先来哈,”廖冉颇有兴致,像是在汇报工作,“跟你分开后,我回了丽江,画了不少画,有的被选去画展了,最后卖了好价钱,我存了不少钱呢,我可是大款了现在!金主!然后……”
连萧饶有兴致地听着廖冉嘀嘀咕咕。
“所以,我打算跟老王老李合作做生意了。”
“嗯?”连萧一惊,“什么情况?”
“他俩打算来深圳开个客栈,然后把里面的一层租给我,我开个画室。”
“行啊,都杀到我大本营来了啊!”
“那是,”廖冉得意一笑,“到时候我不仅卖画,还要教人画画,我自己上了一些培训班,学着怎么给人授课,以后你就得叫我廖老师了!”
“嗯,廖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