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后颈被强制与寒冷彻骨冰水相碰,同时那股冰冷气息似乎正在从脖颈处渗入全身血液。
阮曦感觉自己燥热血液正一点点冷静下来。
同时他感觉到此时傅斯冕手就如同最坚硬铁钳。
傅斯冕用轻柔但又不容任何拒绝力道制住了他所有挣扎,完全不给他一点逃脱机会。
而旁边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嗓子已经沙哑可怕。
“班长……拜托再忍一下。”
后颈持续传来冰凉刺痛,耳边一切嘈杂似乎都离他很远。
阮曦咬牙忍受着。
……这个时候傅斯冕陌生可怕。
阮曦睫毛颤动,他本来就酸涩难忍大腿根处疼痛却在此时像是被放大了数倍。
……比起所谓降温,这更像是一种慢条斯理折磨。
阮曦声音中也带上冷意。
“放开我。”
傅斯冕手微颤了一下,似乎置若罔闻。
直到阮曦最后感觉后颈几乎被冻麻木时,傅斯冕才轻轻放开了他。
此时傅斯冕垂眸看着自己手中那瓶已经沾染了淡淡体温冰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纤长睫毛不安垂下,此刻少年似乎又敛去了所有痞气。
……又重新变得乖巧起来。
“班长先走吧。”
过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