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离开村庄前客栈老板娘对自己说的关于“鬽胎”的一番话。言外之意聂珵自然听得出来,她是说,自己是个“鬽胎”。
聂珵当时觉得老板娘这犊子扯得上知天文下肢瘫痪,基本没怎么放在心上。
但现在不仅活青子,就连邪门的骚虫子也找上自己,他竟一时有些犹豫,不知作何判断了。
当然,他用脚想都知道这事不管怎样,不能说出来。
所以聂珵眼看聂又玄为了护住自己与众派一触即发,心里有一丝感动之余,也有几句话不得不讲。
他就从聂又玄身后钻出来,好言好气道:“各位大侠,我觉得你们担心的问题没毛病,但我有个好办法,可以一劳永逸。”
“你们把这金魑蛊王杀了,以后也别再养,不就得了?”
麻痹的!你们不养这个骚虫子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干瘠薄非得搞老子啊!
而聂珵话一出口,竟感觉一阵莫名心悸,下意识抬头,便见不远处的骚虫子正瞪着它的金豆眼看自己,可怜唧唧的。
看什么看!莫挨老子!
聂珵刚瞪回去,就听刚才的大胡子骂道。
“简直胡闹!聂掌门!这就是你们问擎教出来的好弟子!”
段远山也憋不住了,说道:“小道长说笑了,这‘十二蛊王’每一只都是从上千万只蛊虫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乃是世间稀有至宝,怎能说杀就杀呢?”
这、这!
聂珵惊愕。
合着自己一条人命还抵不过一只稀有虫子!
太过分了吧!
就在聂珵琢磨自己能否克服巨大的心理负担,先下手为强一巴掌拍死那骚虫子之时,却突然看见段家一名老仆行色匆匆走来,贴在段夫人耳边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