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派竟一时哑口无言。
聂珵要不是从九方泠口中曾亲耳听到真相,都也差点被沈息这半真半假的掏心之言以及熟练的卖惨本事唬住。
只不过要比起卖惨,聂珵表示他绝不服输。
所以就在众人心中天平又逐渐向沈息偏斜之时,聂珵突然捂着自己腰际发出一声痛呼,紧接着仿佛站不住一般,一下坐倒在秦匪风的身上。
“我们差点就死了,”聂珵故作失落地往秦匪风怀里又拱了拱,“可我们是妖人,纵使救人性命,还是换不来公平相待,这世道,好生艰难。”
是啊,太艰难了,他如此靠近自己心上人,但他——硬不起来。
这么想着,聂珵甚至挤出几滴泪花。
于是众派虽仍唏嘘沈息的悲惨过去,却也意识到一个问题。
“沈庄主,既然你有苦衷,大可告知我们,我们必会酌情考虑,但你方才显然欲杀人灭口,又作何解释?”
只听贺江隐适时替众人问出心中所想。
聂珵闻言忍不住看向贺江隐,不知为什么,这人处处与自己作对,浑身透着一股让人忌惮的王霸之气,他眼下为啥越发觉得他哪里有些……亲切?
难不成,自己还有受虐倾向?
思及此,聂珵心中顿时打鼓,紧接着为推翻这一可怕的想法,他对正爱不释手抱着自己的秦匪风脱口道:“你打我。”
?
秦匪风显然怔了一下。
聂珵催促他:“快点!”
秦匪风摇头,脸上坚定写着俩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