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了半晌,聂珵紧盯秦匪风被口水沾湿的嘴唇,月色下亮晶晶,软怯怯。
心念一转,聂珵鬼使神差地又往里怼了怼,在秦匪风牙关放松后,缓慢而反复地,扯出来,又怼进去。
秦匪风这次倒不躲不闪了。
聂珵乐此不疲地出溜了几下,看他呆呆傻傻的嘴一张一合,动作一顿,竟是突然笑出了声。
秦匪风你这样好猥琐啊哈哈哈!
而秦匪风见他还是自醒来后头一次露出这种熟悉的贼笑,独眼霎时发出了光,也跟着聂珵呵呵傻笑两声。
聂珵趁机将那半条鱼彻底扯出来,重新板起脸,往秦匪风眉心戳了戳:“你个傻子,我他妈在欺负你,你笑个鸡儿?”
秦匪风目光柔软地看着他:“聂珵,笑,我也笑。”
神色奇妙地几番流转,聂珵最终叹口气:“你要是一辈子这样傻,就好了。”
说完,聂珵将那鱼往秦匪风手上一塞,枕着双臂仰头躺在地上。
然后看见一双黑漆漆的鞋,就定在他头顶不远处。
*!
聂珵吓了一跳,猛地蹿起来。
你他妈是个鬼吗一声不吭!
怒视着贺江隐,聂珵浑身紧绷,明显一身戒备。
贺江隐面色有些复杂,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方才在干瘠薄啥自己心里没数?
“你来干什么?”而聂珵开口间,已然冷下脸,“你又想以什么理由骗我回去等着被你炼成邪物?”
“就算你不知用哪种方法给我换这一身皮,让我过了一段逍遥日子,但我也不会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