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各自的努力(1 / 2)

前山村最大的优势,就是村里能说得上话的脑子都很清醒,懂的就说两句,不懂的照吩咐做,同时多做一些保险举动。

这样的一群人,活该自己愿意带着。

“茂啊,谁都不能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过日子,就是我也不能。”

身为奸细外加眼线,张茂这几天睡觉都不踏实,在背叛和没做错之间反复横跳。

“大小姐,我不是纠结这个,而是每次爷爷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好像……”

“不奇怪,老爷子肯定知道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村里那么多人家,为什么狗尾巴花要姓张,还不是因为你爷爷精。”

白芨做的事都没避着人,不只是张良才,估计老人们都是清楚的。

张茂相当于主家身边的管家,虽然是老张的孙儿,但在伦理纲常里,忠是排在孝前面的,有事不给东家说那才是奇怪。

“呼。”张茂长出了一口气,随即说起了正事,“大小姐,城里现在都炸锅了,黄老爷子的名字一亮,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完全走不动道,纷纷找到孙大人打听。”

“哦,孙县令是如何处理的?”

“孙大人学江南茶商的做法,每个名额匿名报价,有心购买的人可以用带有号牌的纸条出价,最后一张张公开比价,价高者中。”

听到是这种暗拍的售卖方式,白芨放下了手里的果子,笑得一脸玩味。

不用说,这肯定是黄老爷子的手笔,老孙要是有这个机灵劲也不至于后院起火。

暗拍虽然只有一轮竞价,可对于参加拍卖的人来说压力更大。因为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出多少,所以真心要买的人给出的价必然无限接近心里的底线。

老爷子那独一无二的金光大名,除了给人以刺激,还定下了价格标准。

“卖了几个?”

“一个都没有。”张茂伸比了个零的手势,随后笑着问了一句,“大小姐,孙大人说今晚才开始呢,您不想去看看?”

白芨多看了这人两眼,颔首道:“也好,不过既然要下山,多去一个地方吧。”

“您说,我去安排。”

张茂心底一松,大小姐又好些天没动过了,这回对爷爷也能有个交待。

“叫上惊蛰,我们去新得的庄子里看看。”

“明白。”

……

少了孩子们的喧闹,游玩的兴致也弱了几分,无论是白芨还是惊蛰,总觉得车里那个叽叽喳喳的话唠不在,路上肯定会很无聊。

厚着脸皮跟来的子鼠,无视张茂怒视过来的眼神,强行抢到了甩鞭子的大权。

“嘿,老弟,您可是王爷身边的总管大人,这赶车的活我来,我来就好。”

“行,大小姐要去桥下里甲,你认得路吗?”

“那肯定认得啊。”子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等车帘放下之后,又悄悄凑了过来,“张哥,等会到了岔道口,你受个累给指指。”

张茂:……

就知道这群憨子是这种德行,胡吹大气的毛病一直改不了,什么都敢拍胸脯。

“等会你是小姐的车夫,我是长随,身份别搞错了。”

“这肯定错不了,我还能当护卫的。”子鼠大咧咧地笑了,一点都不认为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好意思。

在海边的时候,张茂就跟各位船老大熟悉了,身边这位是不要脸的典型,一条小破船都能喊一千两。

“鼠哥,你欠大小姐的银子,还完了吗?”

“不知道啊,王爷也没说给我一个月开多少。不过我估么着,过个十年八年的应该能行。”

看对方一脸震惊,子鼠得意地笑了,“我只欠了一千两哦,有些王八蛋到孙子那辈都还不完,想想就能乐死个人。”

张茂被说得目瞪口呆,不由伸手拍了拍大汉的肩膀,然后给走错路的傻子指道。

如果你不是跟着大小姐一路过来的,我还以为你是靠山村的呢,简直太像了。

“谢啦兄弟。”

这一声谢谢让车厢里的惊蛰差点笑岔气,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憨。

斜靠在车厢壁补眠的白芨都弯起了嘴角,一个个平时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一开口全漏。

不过这个憨子也给了她提醒,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吃大锅饭,是时候明确薪资发一波年终奖了。

距离那次有可能改变所有人命运的会议过去几天,在一片祥和平静的氛围下,老村长白正文开始带人收红薯,要求也更为严格。

年轻一辈在被他指着鼻子骂的时候,总算想起了这个老叔以前是什么样,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又不丢人,毕竟他们的爹也是这么过来的,有时候还要挨几下呢。

一块块山地和边角地块的硕大果实被起了出来,显然又是一番丰收。

而作为老农,此时白正文心里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连年风调雨顺只在梦里有,十年九旱才是摆在农户身前的常态。

上一次的反常气候还是大小姐离开的那年,算起来已经连续四年都是好年成了,老天爷总有打盹的时候,明年估计难。

田间地头忙得热火朝天,搞养殖的张良才也没闲着,跟老李两人走家串户,又是对比又是取经的,最近还在研究如何让食品保存的时间更长。

以前村里的小作坊都是白明理在管,在不大规模养鸡鸭之后,松花蛋和板鸭的业务就停了,只剩下榨油坊、羊奶作坊每天在开工。

“老李,村里的地不够,你说咱是不是应该往外扩了,大小姐不是新收了一大片田地和庄子吗?”

老李人老心不老,自从不用打猎以后,浑身都快闲出病来了,听到老伙计这么说,顿时举双手赞成。

“老哥,我觉得可以,几个月没进山了,正好再弄一批去。咱现在去和大小姐说?”

他这个模样给张良才看乐了,摆手笑道:“不用,大小姐不会在意的,我们找明理就成。你信不信,她要是知道咱偷偷把那些东西打理好了,至少能多吃两碗饭,呵呵。”

老李只是性子直,人又不傻,早看明白山上那位是什么样的了,懒得不行。

他自觉脑子不如老友聪明,只负责动手的活,那些弯弯绕绕的不用掺和,简单点多好?

“行啊,羊圈又新生了一批小羊崽,咱抱几只过去。”

山下的动静,白芨一清二楚,就连关起门来的小会内容也知道。

老一辈知道没办法更改大小姐的决定,只能尽其所

能多种、多收点粮食,多存一点肉食,这真的很了不起。

距离那次有可能改变所有人命运的会议过去几天,在一片祥和平静的氛围下,老村长白正文开始带人收红薯,要求也更为严格。

年轻一辈在被他指着鼻子骂的时候,总算想起了这个老叔以前是什么样,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又不丢人,毕竟他们的爹也是这么过来的,有时候还要挨几下呢。

一块块山地和边角地块的硕大果实被起了出来,显然又是一番丰收。

而作为老农,此时白正文心里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连年风调雨顺只在梦里有,十年九旱才是摆在农户身前的常态。

上一次的反常气候还是大小姐离开的那年,算起来已经连续四年都是好年成了,老天爷总有打盹的时候,明年估计难。

田间地头忙得热火朝天,搞养殖的张良才也没闲着,跟老李两人走家串户,又是对比又是取经的,最近还在研究如何让食品保存的时间更长。

以前村里的小作坊都是白明理在管,在不大规模养鸡鸭之后,松花蛋和板鸭的业务就停了,只剩下榨油坊、羊奶作坊每天在开工。

“老李,村里的地不够,你说咱是不是应该往外扩了,大小姐不是新收了一大片田地和庄子吗?”

老李人老心不老,自从不用打猎以后,浑身都快闲出病来了,听到老伙计这么说,顿时举双手赞成。

“老哥,我觉得可以,几个月没进山了,正好再弄一批去。咱现在去和大小姐说?”

他这个模样给张良才看乐了,摆手笑道:“不用,大小姐不会在意的,我们找明理就成。你信不信,她要是知道咱偷偷把那些东西打理好了,至少能多吃两碗饭,呵呵。”

老李只是性子直,人又不傻,早看明白山上那位是什么样的了,懒得不行。

他自觉脑子不如老友聪明,只负责动手的活,那些弯弯绕绕的不用掺和,简单点多好?

“行啊,羊圈又新生了一批小羊崽,咱抱几只过去。”

山下的动静,白芨一清二楚,就连关起门来的小会内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