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樱花草
晨骄影视上市前的这场宴会爲公司造了声势,上市后的几天,晨骄影视一举拿下几个国际大制作电影和国内一流电视剧的拍摄,直接与国际接轨,让业内公司的背后人几乎虎躯一震,不得不叹服於宴非白的手段。
也因此,晨骄影视在业内和娱乐圈打响第一炮,横冲直撞的进入大众视野,成为本年度最挥金如土的大制作公司,一瞬间圈了很多粉。
再加上晨骄影视很懂娱乐圈宣传运行那一套,官方微博随便搞搞事,顺理成章上热搜,名副其实的火了。
宴非白的公司开起来之后,他自己倒没有亲自出面过,都是葛御在打理,他做个挂名总裁,只需要在家坐着就有大把的金钱飞进他的口袋。
葛御面上不敢说,可心里却一直在吐槽,怕是谁都不知道,晨骄影视的老板实则是唐晚本人,这个连她这个正主都不知道。
宴总壕无人性,直接把自己手中所有的股份都送给唐晚,葛御老觉得这哥们儿其实连自己所有的资産都巴不得送给她。
而唐晚这里拍了差不多五个月的电视剧也终於杀青,结束那天接受各卫视记者的采访,唐晚也出镜,跟一众演员站在一起,她的美貌当仁不让,自然又是最吸.精的一个人。
采访视频流出来后,她的一举一动居然被网友制作成九宫格动图,风头狠压一把剧组的女演员,一时间被駡又被夸,她本人很无所谓,倒是气得她的死对头郭琪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直呼唐晚太会炒作。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那些駡过唐晚的微博号不久就会被强行注销,手机莫名中毒,电脑被黑,就连银行卡里的钱也被冻结,事例越来越多,让网友再也不敢张着嘴巴乱说。
一时之间,駡唐晚的风气被强行压下去,而关於她背后的金主则是众说纷纭。
不用想,这个金主自然是宴非白,他手下能人众多,有钱能使鬼推磨,偏偏他什么都不多,就钱多。
请一些黑客黑进那些系统是很简单的事,就当给那些乱说话的人一个小教训。
见识过他护短的人表示见惯风浪,这点惩罚实在小之又小,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们是没见过宴非白那些变态折磨人的手段,罗管家想起暗室里面的南宫旋,狠狠的打一个冷颤。
宴会后一个星期过去,宴非白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只吩咐人好好招待这个所谓的「未婚妻」,至於怎么个招待发,罗管家脑海里闪出一个画面。
南宫旋被装在玻璃缸里,里面全是蛇虫鼠蚁,五顔六色的虫子爬满她全身,那个昔日光鲜亮丽的富家小姐张惶失措,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管家赶紧打住,不敢往下再回想,自从上次看到这个画面后,他已经吐过好几次。
不得不再次感叹,惹谁都别惹宴非白这个疯子!
深吸一口气,罗管家和吴女士幷排走到先生的书房,身后跟随的女佣训练有素的爲先生端上新的咖啡。
宴非白腿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男人的指尖时不时点在书页上,他盯着那杯咖啡散发出的热气,好似正在出神。
但罗管家和罗女士都知道,先生大概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果然,他们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问:「那个女人怎么样?」
罗管家低头答:「半死不活了。」
宴非白摸着滚烫的咖啡杯,那杯子温度很高,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哪怕指腹已经被烫红,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摸着杯壁,冷淡淡的说:「那就去看看。」
男人忽然抬起眼看着那个端咖啡的女佣:「你,过来。」
那女佣快速的扫一眼宴非白,脸唰的一下白了:「先,先生……」
罗管家和吴女士狐疑的看着那女佣,弄不明白先生爲什么突然对一个女佣如此。
要知道宴非白虽然阴晴不定,但是也不是那种随便苛责佣人的老板,对於庄园的所有人,他给的待遇是云川最好的。
女佣在宴非白的逼视下磨磨蹭蹭的走过来,男人抬起咖啡递给她:「端着。」
咖啡是滚烫的,杯子也很烫,端着它无疑是很痛苦的事,女佣惊惶的瞪着那杯咖啡,久久没有伸出手,她甚至后退了半步,想要逃离这里。
罗管家自然也发觉这个女佣的不对劲了,皱着眉给她一巴掌,直打得她七荤八素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罗管家冷声斥责:「先生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那女佣双目噙泪,颤颤巍巍的伸手捧住咖啡,灼热的烫感霎时从指尖传入四肢百骸,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宴非白低沉沉的嗓音很是幽冷:「端好,我不希望你把它洒在地上。」
言外之意就是,她要是敢打翻手上的东西,他必定会好好收拾她。
这让女佣一瞬间就落下泪,不可置信的看着宴非白,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宴非白把腿上的书随意扔在桌上,推着轮椅过去:「吴女士,知道怎么做吧?」
吴女士颌首:「先生请去忙,我知道。」
宴非白走后,吴女士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哭成泪人浑身颤抖的女佣。
那女佣见书房只有她们二人,连忙跪下来求饶:「吴女士,求求你放过我吧,帮我跟先生求个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吴女士冷笑一声,把刚才宴非白扔在桌上的厚书放在那女佣头上:「顶好,千万别让书落下来。」
又吩咐门外的女佣去端热水过来,随时准备给她手里的咖啡加热。
女佣听得脸色惨白,怨毒的看着吴女士,吴女士很淡定:「早点交待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说不定还能保住这双手。」
女佣猛地瞪着吴女士,眼珠子惊惶的转了一圈,她被发现了!?什么时候的事?
吴女士端着热水倒进女佣手中的杯子,新一轮的热烫得女佣再也支撑不住。
一把将杯子扔在地上,头上的书也被砸落,她慌忙把双手送到嘴边吹气,企图缓解一下手上的疼痛。
「来人,重新端一杯热咖啡过来。」吴女士冷笑着吩咐。
女佣猛烈的摇头:「不不,不要,我说,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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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间有女人小声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极为痛苦。
灯打开,暗室亮如白昼,南宫旋难受的闭上眼,可她怎么能把眼睛闭上呢?她得用力把宴非白的模样刻进脑海,她必须要记住他,终有一天她会爲今日的屈辱报仇!
所以她忍耐着强光的照射猛然睁开眼,与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对视上。
南宫旋被那双阴冷的眸子看得一怔,那样的眼神就好像这几天来爬在她身上的蛇虫鼠蚁一般让她难受。
她想退缩,然而自尊心不容许,她愤恨的用手拍打玻璃,用尽所有的力气怒吼:「宴非白!你放我出去!」
这画面实在算不得好,她整个人被装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里,而她的四周都是花花绿绿,五顔六色的虫子或是蛇。
她被折磨,被攀咬,与这些畜牲同吃同住同睡,还要忍受它们在自己的身上爬开爬去。
南宫旋害怕极了,她甚至想去死,可是进了宴非白的地盘,她才知道原来死是最痛快的。
他不会轻易让你如愿以偿,这个男人喜欢让人生不如死,他恶劣如斯,变态得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