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云十八骑的护卫下,云羽横踏虚空而去,径直的回到了王府之中。纵身掠进偏殿,云羽关闭了殿门,将燕云十八骑等人也都是隔绝在外。
豁然转身踏入殿内,云羽顿时伸手抽出了王者之剑。然而这一次王者之剑却是光华闪烁不断,释放着一缕缕凶威滔天的血腥戾气。
“这是怎么回事?”云羽一手紧握剑柄,目光仔细的关注着战剑的异样。他从战剑冒出来的那一缕缕血腥戾气之中感觉到了一丝丝磅礴的血脉之力。
“难道战剑也会有血脉之力不成?”
正值云羽疑惑之时,突然间战剑之内猛地爆发出一股吞噬之威,随即一道恐怖的吞噬之力将云羽的手掌紧紧的黏在了剑柄之上。吞噬之力不绝,云羽顿感体内的血脉之力在刹那间翻涌起来,倏然间如同洪浪朝着战剑灌输进去。
“它竟在吞噬我的血脉之力!这是怎么回事?”云羽吓得脸色大变,体内先元之力猛地震动,意图扔掉战剑。然而战剑内的吞噬之力比之他的力量强横了太多,他根本无法反抗。
“难道这柄剑已经入魔?”云羽心头暗道,忍不住的忧心忡忡。接连尝试了好几次,他都无法挣脱掉战剑的吞噬之力,最终只得忐忑的等候结果。
云羽不相信,这柄父亲当年的战剑会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或许,这会是一场机缘也不一定。
心中如是暗想,云羽顿时安定下来,随地盘坐,静静的期待着最后结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战剑内的吞噬力已达极致,终于那股吞噬力量消失,战剑从云羽的掌心脱落。而在同时间他体内的血脉之力也是平息下来。只是,此时的血脉之力却是稀薄得如同清水,再不复先前的浓郁粘稠。
“不会有意外的!”云羽强自安慰着自己,随即手握着战剑,体内的先元之力不断的涌进战剑之中,意图查探战剑内的情况。然而当他的先元之力触及到战剑之时,豁然间一道无形的波澜在战剑表层闪烁,隔绝了云羽的先元之力入侵。
“这……”云羽不由膛目结舌,难道这家伙吃饱喝足了,就这样把他给撂下了?
心头惊愕的念头刚落,随即战剑波澜再起,一道温和的力量突然间从战剑内回馈回来,瞬间透过云羽的掌心涌进了他的血脉之中。那股温和的力量消融进血脉之力内,随即云羽便是骇然发现,他那原本稀薄的血脉之力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膨胀,慢慢恢复原状,逐渐凝实。
“果然,我就知道不会是祸事!”云羽长吁了口气,如释重负。他还真怕战剑吞噬了他的血脉之力让他从今沦为废人呢。
血脉之力乃是云羽现如今最大的底牌和根基,不仅关乎着云羽的力量,更关乎着他的潜力和天资。若是血脉之力有损,他的实力和天资等都将会大幅度衰弱。
所以,云羽根本无法损耗血脉之力。
也幸亏战剑无恙,反馈回的温和力量很快将他的血脉之力弥补充沛。然而在云羽欣喜之下,温和的力量依然不绝,不断的洗刷着血脉,让得云羽的血脉之力渐渐增涨凝炼,比之先前都还要强横数倍。
直到体内的血脉足足粗壮了一倍有余后,那股温和的力量这才彻底泯灭,消失无踪。而此时云羽只觉体内的力量暴增了数倍,血肉间充满了充实的力量感。
莫名的,云羽都有着冲动,如果他在与那尊金甲战傀一战,他一定不会如同最初的那样狼狈。
略一感受体内的状况,云羽欣喜不已,随即他更是发现,随着那道温和力量的消失,他和战剑之中竟也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仿佛那柄战剑就是他的一个肢体,能让他如臂指使。
早在当初第一次握住王者之剑时,云羽便从战剑内感觉到了一丝悸动,那是血脉间的悸动,是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当时他便有所臆测,但因为并不了解所以这才将疑惑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