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即将离开的消息很快就通过城主府迅速传遍了整个楚城,
深夜,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只余一双眼睛裸露在外的黑衣人蹑手蹑脚的从一间房子内走出,然后沿着庭院的小道來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只见他的手里还捧着一只信鸽,
“楚阳,前两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看你还有沒有这么好运气。”黑衣人看着手上的这只信鸽突然阴森森一笑,双手一张,那只被他捧在手心上的信鸽便展翅高飞,一下子就沒入天际之中,
看着越來越远的信鸽,黑衣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便要转身返回屋中,
“吱。”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那只正展翅高飞的信鸽突然惨叫一声从天空中坠落,这声惨叫落在黑衣人耳里却直接让他咯噔一声,心中暗道一声不妙,
迈出的脚步猛然收回,转而向庭院内快速掠去,
“书桓,这大半夜的你这身打扮准备去哪里呢。”黑衣人也即是陆书桓脚步刚刚迈出,黑夜之中楚破军的身影便缓缓闪现,犀利的目光此刻正散发着惊人的寒光,
“堂主,我、我这是准备去巡逻呢。”陆书桓吓得面无血色,嘴上吞吞吐吐说不出一个合理的原因來,
“是嘛,我怎么不知道。”楚破军低沉的说了一句,然后抬头望着虚空突然大喊一声,道:“阳儿你出來吧。”
“是,大伯。”声音方落,楚阳的身影从另一侧虚空处缓缓闪现,他的手里还提着一只信鸽,这只信鸽可不是陆书桓刚刚放飞的那一只嘛,
看到楚阳手里提着的信鸽时,陆书桓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要栽了,因此,他也豁出去了,于是放声大笑道:“哈哈,楚阳你的命真大,沒想道两次有准备的伏击都让你躲了过去,可恨啊,为什么老天这么不长眼,沒收了你的姓命。”
“陆书桓,我自问跟你无怨无仇,平时也沒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为何三番四次要加害于我。”楚阳冷冷的质问道,他确实很想知道陆书桓为何会这么痛恨他,
“哈哈,你是跟我是沒仇,但是你的大伯楚破军却跟我有杀父之仇,当年要不是他见死不救,我的父亲又岂会死在独孤家族的人手里。”陆书桓疯狂的大笑道,
“什么,你是陆啸生的儿子。”听完陆书桓的话后,楚破军此刻终于明白了过來,原來陆书桓竟是当年大长老儿子的手下,陆啸生的儿子,当年陆啸生和大长老的儿子一起执行任务,最后由于他被独孤家族的人拖延,以至于最后救援不时,让大长老的儿子全军覆沒,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沒想道陆啸生还是这般记恨他,
“你走吧,以后最后不要在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楚破军挥了挥手,
“你肯让我走。”陆书桓闻言十分的惊讶,毕竟他可是三番四次想加害他的侄子,
“当年我沒能救下你父亲已经愧疚许久,你是他的在世的唯一后人,我不希望看到你出事,你以后自己小心。”楚破军痛苦的说道,内贼竟然出自他最信任的手下,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既然你不打算杀我,那我可走了。”看到楚破军不像是说谎的模样,陆书桓目光一转,脚步急忙朝庭院内掠去,他也是怕极了楚破军会反悔,
“大伯,就这样让他离开了。”楚阳不甘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