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推开金色石门从外面迈步走了进去,映如眼帘的却是一片粉红色帷幔,帷幔内隐约可见一道曼妙修长的人影倚靠在一张黄金虎皮的凤椅上,此刻一阵诱人的呻吟喘息声再次从里面传了出來,听得温言一阵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是言奴吗,快进來,呀。”随着这声蚀骨销魂的声音传入温言耳中,温言脚下顿时控制不住的朝帷幔深处行去,
轻轻地推开身前的粉红色帷幔,温言终于來到了媚姬的闺房之内,即便温言已经无数次來过这里,但是当他看到眼前这一惊人的活春、宫时,也是一脸的目瞪口呆,面色羞红,
只见媚姬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无肩的黑色皮衣,皮衣中间的那处领口开得极低,温言只需探头一瞧便能清晰的看见领口之下那一道深深的沟壑,以及沟壑两旁那晃得温言有些舍不得移开目光的白花花浪肉,
此时,这两团原本专署于温言的大白肉却被一个面容俊俏,唇红齿白的人类少年含在嘴里,看那少年吧唧吧唧一脸享受允吸的模样,温言心中便有一段熊熊的嫉妒之火在燃烧,
视线从这个英俊少年往下移动,温言再次看到了让他为之震惊和脸红的一幕,只见媚姬那充满无限诱惑的黑色皮裙之下,同样有一名年纪不大的英俊少年正在为媚姬卖命的服务着,
随着那名英俊少年的灵舌在媚姬的幽深沟壑处不断的搅动,顿时有一阵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喘息声从媚姬红唇中吐出,
“哦,宝贝你舔得真棒。”从身下传來的舒爽感觉让得媚姬忘情的举手按在跨下少年的脑袋上,以便让少年的灵舌能够更深入一些,
而现场唯一的观众温言看着这一幕活春、宫,却是浑身躁热难受,他多么想取代那两个少年的位置來一尝媚姬身上那美妙的滋味,心里的嫉妒之火也随之熊熊燃烧,
“言奴,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这样的表演吗,现在怎么低着头不敢看了。”正处于浑然忘我,动情状态下的媚姬终于是半睁开了眼,她那双妩媚充满无限媚惑的春目正斜睨着台阶之下的温言,
被媚姬这充满诱惑的媚眼一瞥,他呼吸顿时为之一促,但一想到这次來的任务,他就急忙按奈住心中那股炽热的欲望,猛然抬起了头來,
“咦,言奴你的脸怎么了,是谁打伤你的。”随着温言这一抬头,媚姬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温言脸上的伤痕,然后便是愤怒的问道,
温言可是她身边最受宠的宠奴,此刻她的宠奴被人打了,那岂不是连带她这个主人也被人挑衅了,因此,媚姬显得非常的愤怒,
“洞主,小人这伤是自己不小心摔得。”温言小声的解释道,
“自己摔伤的。”媚姬那妖媚的目光直盯着温言的脸庞,就仿佛彻底看穿温言心中所想的那般,半晌,媚姬突然重重的一拍她身边的黄金凤椅,威严的道:“言奴,给本洞主从实说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手殴打本洞主的宠奴。”
“洞主,我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温言语带哭腔,看起來十分的难以启齿,
然而温言夜是这样,媚姬心中的怀疑便更甚,随即一脚踢开她跨下的那名宠奴,大怒道:“给本洞主从实说來,若是有半句假话,看本洞主等会怎么收拾你。”
怒声方落,媚姬直接从一旁的黄金凤椅的暗格内抽出一条黑色的长鞭來,长鞭在媚姬手上一舞,顿时化为一条黑色怒龙向地上那名宠奴挥落,
“啪。”黑色怒龙一瞬间就抽在了那名宠奴身上,将他那身细嫩的皮肤都抽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來,
“哦,好爽,女王抽得白奴好爽,求求女王抽死白奴吧。”那名唤作白奴的宠奴被媚姬黑色长鞭这么有鞭笞不但沒有发出任何痛苦的惨叫,反而脸上却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接着便是连连央求的媚姬再次抽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