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h(1 / 2)

溪曦的小臭臭 冬减西 2207 字 2个月前

虽然凌晨才睡,大约是他的怀抱实在安心,这一觉睡得很满足,溪曦是自然醒的。

厚厚的遮光窗帘紧闭,不知今夕几时。

床头昏黄的灯光朦胧了四周,是他的习惯,睡前总要开一盏夜灯。

起初溪曦不适应,闭目后眼皮上橙黄一片,怎么都睡不好。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意孤行的独断,轮不到她控诉什么。

后来啊,终于是适应了。

等回到一个人的夜里,她也习惯开一盏夜灯,不刺眼,却安全。

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彼此融化,长成一个模样。

分不清也不愿分清。

很多年后,他的口头禅是她的,她的小勇敢是他的。

好习惯坏毛病传染来传染去,都是彼此成长都证据。

这感觉不赖,好像身体里住了另一个他。

就偷一秒岁月静好吧。

不去管顾开工时间,不去理会杂乱琐事,不去计较其中利弊。

她看着他,朦胧又清晰。

江酬很好看,男生女相,偶尔纨绔嚣张,底子里透着纯良感觉的浅色。

从男人的发梢看到下巴胡渣处,薄唇微抿,呼吸浅而轻稳。

她好奇,将手指伸到男人鼻下,温热的喷洒在指腹间。

突然起了使坏的心思,轻轻捏着鼻翼两侧,不至于吵醒他。

没一会儿,少了鲜活空气的人眉头微皱,是没有醒,反而嘴微微张开,小口换气。

溪曦觉得有趣极了,嘴角的弧度在夜里无声扩大。

他嗫嚅一声,好像要醒了。

溪曦吓得连忙松手,小脑袋缩回男人胸前假装睡觉。

等了片刻没有动静才敢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突兀的喉结,泛着青的经络,还有前一天的咬痕。

江酬皮肤白,那句公子如玉不假。

那天在他背上,溪曦闹着玩地咬了一口,没用多大力气,却不想还是留了痕迹。

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牙齿的印迹浅了些,晕染开的红痧不减,不仔细分辨,看着很像吻痕。

她越凑越近,越看越像,情不自禁地用唇瓣去校对,以此来证明心中假设。

舌尖勾勒红痕,吻上他的瞬间,颈部的经络猛的一跳。

溪曦以为他醒了,连忙撤回,权当没有偷吻这回事。

敢做不敢当,说的就是她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江酬何止醒了,还硬了。

搭在她腰间的大手一收紧,娇嫩的身子就往怀里带。

他们赤裸相拥,男人的勃发正好撞到某处柔软。

溪曦后悔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是防御和抵挡的姿势。

这不是她的房间,连件睡衣都没换就睡了,这会儿坦诚相见,肌肤相触,灼烧感从腿心一路蔓延至心口。

他昨天正人君子了一回,今天也不会例外吧。

溪曦抱着侥幸心里,羞涩难当地看着他,眼里是求他放过自己的弱小。

“睡饱了来精神了?”

嘶哑的声线爆炸在空气里,这挑逗的话语背后藏着危险。

溪曦点头,又摇头,小屁股稍稍往后挪了挪,相离他的滚烫处远一点点。

才动了动,腰间的手更紧的往男人怀里带。

这下好了,他晨勃的柱体直接挤进细嫩的双腿间,她想并拢,反而将他夹的更紧。

紧到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好像是舒服的喘息。

他或许舒服,但她怂得很。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可不能随他闹,瘪了嘴很委屈地喊他。

“臭臭……我该回去了,早上有安排戏……joyce找不到我,被susan知道就完了。”

江酬认真听着,窄腰却不着痕迹地动了起来,炽热的棒身碾压得蜜穴,很容易就出水了。

“呃……不要磨了啊。”羞耻的生理反应将她刚才的话打得不堪一击。

很假,像是欲拒还迎的手段。

男人很理解地点点头,捞起她的一条腿往自己腰间缠,再撑起自己的,屈身覆上。

粗硕的顶部在阴阜处随意戳着,没一会儿,滑腻的液体沿着腿根低落只股沟。

“我中午的飞机就走了,你舍得么?”

身体力行地使坏,嘴里却开始煽情。

溪曦是舍不得的。

他要走的事,昨天就如实告知了。

好像是江老爷子听说他正事没办成,又忙着泡妞,当场就下了命令叫他回去受家法。

江酬装着信号延迟,硬生生拖到了今天。

走是肯定的,可这一走,她又拍戏不回,下回这么舒舒服服见面肯定不容易。

越深究越烦躁,越不安越要安慰。

她昨天的吻戏只是一个导火索,真正让他心慌的是分隔两地的不确定性。

这份慌,只有填满她才能压下来。

她不像从前那么好骗了。

只能哄外加骗。

“你舍不得我,是不是。”

他循循善诱,溪曦迟疑了一下,还是遵从内心点了点头。

男人满意地轻啄了她柔软的唇。

“我也是,想你想得快疯了,尤其是它。”

他说完,顶部的冠状猛的一送,滑过滑腻缝隙,彻底贯穿两腿间,抵在菊穴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