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星际]遇妖 启夫微安 2315 字 25天前

某女这么瞄了一眼之后就飞快地移了视线,而后狠狠地瞪向指挥官大人:这是神马玩意儿?你来就是要看这个?!

指挥官大人一直看着花绯,发现她根本就不看,这时候倒是抬了贵手了。

两只修长的手稳稳地卡住某女的脸蛋儿,硬生生地掰了回去:不是老跟他约不约的吗?不好好学学,约个锤子啊!

☆、第六十二章

阿曼得是多大的怨气才做得出这种事啊!花绯有些莫名的心虚。

夜空下,皎洁的星光透过屋顶透明的天花板照耀下来,映衬着指挥官大人高大的身躯,使得他谪仙般的面容半边天使半边魔。隐藏在阴影里的犀利凤眸,灼灼地盯着某女——

就是要让她看了全场!

花绯实在被污的不行,脑袋又被脑子抽了的指挥官大人死死扣着,死活挣脱不得。

某女心里一急,一怒之下一脚踹到了门框上,发出咚地一响……

最后,两人是被萎了的罗德拿着砍刀(罗德军官的武器是一把接近两米的砍刀o__o”…)赶出来的。

被发现的那一刻,两人顿时发挥了各自的潜力,以快到不见人影的速度瞬间闪了。碾压一众的实力总算为他们保住了最后的尊严——完全没让罗德抓到。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一阵疯跑的两人,沉默地并排着站在一道围墙上。徐徐的微风吹起花绯柔顺丝滑的墨发,轻盈地在两人身后飞舞。

某女与某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莫名陷入了死寂。

须臾之后,花绯忍不住先动了下。她双手抱着胸斜睨着道貌岸然的指挥官大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牙梆子。

清灵的声音飘过,激起听众一身鸡皮疙瘩:“内个……他没认出我们吧?”

指挥官大人眼睛一虚,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而且首次就被逮到了,心里也是窘迫。

闻言浓密纤长的羽睫颤了颤,他紧蹙着眉宇认真地思索了起来。花绯就这么仰着脑袋等,指挥官大人思索良久之后,才不犹豫地说道:“大概没看到吧……”

刚才跑的太急了,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啊……

花绯干干地咳了一声,两人迅速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默契的决定。于是,两人一起,果断选择性失忆了。

虽然这件事明显就是指挥官大人起得头,并且也是他明里暗里地引诱她去的。然而最终的结果就是,她也参与偷窥了。

花绯很爷们地没有跟指挥官大人掰扯到底是谁的责任,让事情就这么尘封在记忆里……个鬼啊!

今日军部内部的庆功宴,罗德一身笔挺的军装改装版西服,携手艾伦一起,从容优雅地在台上面为逝者致辞。

花绯端着一杯果汁隐在阴影里,完全不能直视罗德此人了好吗!

都是阿曼那家伙的错!

要不是他干出了那么坑那么污的事情,她会搞得现在一看到罗德就联想到电动马达吗!

看看!这么庄重这么肃穆的场合,她看到致辞人就分分钟出戏到不行,到底是谁的错?!

花绯木着脸心里疯狂吐槽,觉得日子似乎有些煎熬。→_→

好在十五分钟过后,两人就致完词了。

之后是身为总指挥的傅里*德曼上台宣布战后安排,他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脚步沉稳地走上了舞台。

身姿笔挺地站立着,幽深的凤眸隐含着歉意,沉沉地凝视着所有幸存的军士。

默了好一会儿,才掷地有声地为所有牺牲的军士做表彰和请功。

另外,又以广而告之的方式列出明令,为牺牲军士的家属,许下完备的安抚赡养承诺。

等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妥当,庆功宴才正式开始。

本来说好是军部内部的庆功宴,但仍然有很多人是不识趣的,不请自来。

于是,除了老指挥官卢卡斯*里尔,和傅里家族族长带着傅里尔雅一起来找等闲不出门的指挥官大人聊一聊花绯的事情之外,又到了许多的政要:

例如目的不纯的维奇*科勒尔总统,再例如不知所谓的奥斯汀*德古拉与王芊,甚至于‘嫉恨傅里*德曼一万年‘的罗尔*布鲁斯,等等。

至于为什么王芊还没有回自由国度,大概启迈斯*穆尔维斯到现在还没有心情来找她吧……

庆功宴开场没一会儿,傅里大伯就虎下了脸,所以很快就有艾伦接场了。

指挥官大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早就备好了地方。于是,从容地带着沉着脸的傅里族长与坑货尔雅一起往楼上去了。

弗洛星球中央广场的最豪华酒店顶楼,傅里明净与指挥官大人对面沉默,坐在了顶楼的观景房里。

尔雅不老实地坐在傅里明净的旁边,一双贼眼偷偷摸摸地打量着他的红衣美人儿。

另一边,被打量的花绯则眨巴着无辜的血红桃花眼,悠闲地盘着腿窝在一边的沙发上。软骨头似得扭着要坐像没坐相。而那双点睛之笔的眼睛,还一刻不停地左看看右看看,丝毫没有自己就是话题中心的觉悟。

“你不打算给个交代?”对峙许久,见指挥官大人根本一点道歉的苗头都没有,傅里明净没办法,只得先松口了。

就算如此,心里是既生气又欣慰:这孩子也太沉得住气了!

“交代什么?”指挥官双手交叉摆在桌上,闻言缓缓抬起头看向傅里大伯,声线还是清清淡淡的:“桃花树在傅里家已经渐渐沦为一件摆设是事实。既然家里的人都没有办法在劳动得起它,为什么不让给能用的人?”

虽说事实如此,但那毕竟是傅里家族一代传下来的伴生植物!

傅里明净本就气恼他胳膊肘往外拐,现在又见指挥官大人话说的冷淡,心里隐隐开始不悦了。

他跟傅里*德曼不同,向来是个以家族为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