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静听了憋着笑,故意绷着脸说道:“男人不可以,女人就可以吗?”
庄裴泽立刻耸了眉尖,一副知错的样子:“是……静儿教训的极是。”
楚希静看他说之前在称呼上犹豫了一下,似乎开头要说的不是这个,想到他刚才的口型,楚希静的脸猛地一热。
回到家,楚希静看房门没锁,立刻想到是竹回来了,忙冲去她房间,却在客厅看见第五竹正呆坐着。
“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事吧?”楚希静过去蹲下问,突然低了低头,第五竹的脚踝处有血迹。
“这不是我的血。”第五竹这才说了一句话。
“那你……”楚希静的心还是提着。
“我不知道,我砍的不是要害,但是如果不及时救治,失血过多也会死的,所以我不知道我到底杀人没有,这种感觉很怪。”第五竹歪了歪头,又想起什么,“对了,我昨天晚上就找到那颗钻石了,但是它被锁在一个大保险箱里,我用你给的迷香迷晕了那些看守的人,但是我弄了好久也打不开,最后密码锁被我掰坏了。”
“没事,我说了不管拿不拿得到你平安回来就好,既然已经摸清周围的情况,其他的事可以交给屠爷的人办。”楚希静说着拍拍她的头安抚着。
“我拿到了。”第五竹不满的拨开楚希静的手,“我在屋顶开了个洞,把保险箱扛了出去,但是那东西太大了带着它行动很不方便,我就把它藏在了半路,但绝对够隐秘。”
“那你怎么跟人起冲突的?”
第五竹皱了皱鼻子,“我扛着保险箱跳上房顶的时候把房顶踩坏了,惊动了那帮人,我就砍翻了其中一个,然后在大部分人还没上来时走了。”
楚希静说不出话,不过那些人应该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把保险箱也偷走,一个正常的人没有任何工具怎么可能扛得动一个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