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爷很快派人送来了样品,就是从方莘那里得来的那批货,各式都拿来了一种,内服的、燃烧产生香气的,还有粉末状靠吸入的。
这些药确实比上次楚希静中的那种要棘手得多,她之前研制的药丸针对性不够。
钟临霆打电话给谭义确定自己下午过去后,溜达到楚希静的工作室,见她正戴着面罩在工作台前摆弄,很是有趣。
“你这是做什么啊?”
钟临霆说着拿起她面前的香块想闻一下,被楚希静一下打落。
“别乱动,这些都是药!”楚希静嗔道。
钟临霆只好放下,“什么药啊这么厉害,让你包的那么严。”
“就是上次你说的酒吧里的违禁药,屠爷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让我做出一批解药来,这些药药性都很猛,有的只是挥发出来就会让人起反应,你没事的话就赶紧出去,别在这里添乱。”
“那个屠爷也是你的客户吧?”钟临霆问。
“嗯。”楚希静简单的回答,显然不想多讲。
钟临霆又看看台上的药,还是不怎么当回事,“不过你这样不是坏人好事嘛,人家吃这种药本来就是为了找刺激啊。”
“刺激你个头!”楚希静不客气地说,“这种药很不安全,用量拿捏不好是很危险的,你快出去别妨碍我。”
钟临霆抓抓头,他可是用难得的休息时间来陪老婆,奈何老婆根本不稀罕他。只好郁闷的走出去,到器材室健身。
两个小时后已经汗如雨下,浑身的肌肉紧绷,擦擦脸上的汗,钟临霆决定再去看看老婆想到自己的了没有,结果刚推开门就看见楚希静正伸出小舌,去舔木勺上的药粉。
“你在吃什么?”钟临霆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