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静猛摇头,“你受了这么大伤害,我们赔偿你都不及,怎么还提退钱。涂图,除了是栖儿的家教我一直没把你当做外人,就是栖儿糊涂,你也别把我往外推,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来,只当给我一个恕罪的机会。我一直以为栖儿身子太弱了,所以几乎没想过教育他这方面,这是我作为母亲的失职和自私。”
想起平素钟家和楚希静待自己的好,涂图也没想刁难,她知道楚希静是好人。虽然心里要强,可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急于想离开,楚希静还想说什么,可涂图已经极力告辞快步走了出去。
穿过院子的时候,她看见了另一侧像是祠堂的房间里钟栖正在里面跪着,身上的衣服和她一样扣子掉了好几个,嘴角还肿着,可看见了她,立刻就要过来,然后被父亲一把拎了回去。涂图低下头紧走出去。
楚希静追出来派司机送她回去,还贴心的把自己的一件羊绒披肩围在涂图身上,涂图这才想起自己的脖子上应该都是啃咬的痕迹,因为那里现在还火辣辣的,她的衣服扣子掉的差不多了,一路上便把披肩裹得紧紧的。
今天杨川出去打工晚归没来接她,这倒让涂图不那么局促,她回到宿舍直接冲到阳台洗漱,三个室友已经回来,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没人注意涂图的异样。
涂图看了看阳台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微微的肿了起来,脖子乃至锁骨上都是那种痕迹。
原来那种痕迹是可以这么重的,涂图惊讶的想。她用力的洗过一遍后把衣服拉的紧紧的进来上床,遮遮掩掩的换上睡衣,直接钻进被窝冲着墙。
她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做的日历,已经划掉了一小半,想到自己今后再也不用这样了,涂图说不清心里是轻松还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