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圆整个人都僵硬了，膏药的沁凉如同克她的仇人一样，叫她不光是微微颤抖，甚至强度还要比她想象的更为卖力，而是肉眼可见地叫她扭曲了娇美的脸蛋，“二叔！”她几乎是尖叫着顾二。

顾二一直边上看着，让顾叁替她上药，这会儿听着她撕心裂肺似的哭叫，让他心疼起来，瞧着顾叁还在抹膏药，他眉头微蹙，——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顾圆就将脑袋扑入他怀里，眼泪“噗噗”地往下掉，还告起状来，“二叔，叁叔他、他太坏了……”

她这般模样，还没等顾二哄她，顾叁到是冷笑一声，“我这替你上药，到成坏人了？”他嘴上质问着她，将个手指再往里头伸了伸，里面紧窒的惊人，一进去，就将他的手指吸得牢牢的——

没一会儿，她身体因着膏药的刺激，整个人儿都埋在顾二怀里，颤抖得不像话，哭得连声音都乱了，就晓得“呜呜”哭，别的都不知道了似的。

顾二紧紧地抱住她，对着顾叁使了个眼色。

顾叁瞧见池子边上放着的如玉势般的玉杵子，到没去取，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头的膏药没了影子，只余下自她身体里带出来的湿液——他就在池子里将手洗了洗，起了身，将个膏药都抹在自己腿间，这一抹的，他也跟着皱起眉头，着实是刺激。

但是她疼，他也跟着疼算了，就是疼她了，挺着抹满膏药的物事，他将自己对着她腿间，趁着她还躲在顾二怀里哭——也没打算同她打个招呼，就深深地入了进去，将个内里入得是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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