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陆知易在和郑之南表现深情不悔,和白毓装至死不渝时,身边可还有个床伴呢。
贺兰棠在找白羌麻烦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忘了陆知易。
当白羌敲打完陆知易看,陆知易不能再接近郑之南,心里憋闷,为了发泄,跑去和床伴翻云覆雨,自然是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
这个床伴不是别人,正是陆知易的秘书。
白天一本正经保持距离,晚上可就……
呵呵。
如果不是贺兰棠盯得紧,其实他也没发现,陆知易和自己的秘书还有尾首,陆知易这个人其实很圆滑,而且也谨慎,不然白羌也不会没发现。
而对郑之南,陆知易应该算是昏了头,粗心大意到忘了白羌的存在,以为只要安抚住了白毓,一切都万事大吉。
结果栽在了这上面,还连累郑之南进了局子。
贺兰棠让人把拍到的照片洗出来后,合并着从秘书那里收买到的床上录音,一并寄给了在家忙着社交,准备婚礼事宜事情的白毓。
10月是他们的婚礼,现在已经5月,是该准备起来了,下周他们就要去巴黎拍婚纱照,想到这里,白毓就心里止不住的泛甜。
特别是昨天陆知易说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他们可以提前去巴黎,在那里多玩几天。
怀抱着对未来的憧憬,白毓收到了一分厚厚的包裹。
一开始他以为是陆知易送给他的小惊喜,羞红着脸躲过父母的打趣,匆匆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去拆。
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打开被胶带密封住的地方。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厚信封,还有一个录音笔。
录音笔?
难道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和她说,特意录音寄给她听吗?
真的是越来越浪漫了。
这样想的白毓没记着听录音,而是拆开了那封厚信封。
是照片。
她翻过来看,第一张就让她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照片里,在自己家别墅露台上的陆知易和白毓也认识的那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搂抱在一起。
两人都穿的睡衣,不薄不厚,似乎在凑着耳朵说什么话,态度不色情,但很亲密,像一对在一起很久的情人。
那是陆知易的秘书,白毓去过他的公司几次,也见到过这个清秀爱笑的男孩子,男孩子见到她的时候,会笑着叫她一声:“毓姐。”
她对他印象蛮深,觉得这孩子会来事儿,有眼色。
照片一张张的看,从站在露台看风景到搂着腰回到房间去。
没有多激烈,可走进去干什么,白毓又不是小女孩,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进去干什么。
白毓以为自己会崩溃,但她只是眨了眨眼睛,放下照片,拿起了录音笔。
打开录音笔,点击播放按钮。
没有画面感的叫床声,其实比有画面还要有冲击力。
这里面的两个声音,她都不陌生,其中一个是他未婚夫,即将与她在10月份举行婚礼,他们的请帖还没发,婚纱还没拍。
而另一个人是照片上那个男孩子,陆知易的秘书。
那一声声淫荡恶心的呻吟声,让白毓眼眶发红,立时控制不住的聚满了泪水。
她无法接受。
无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照片从桌子上滑落到地毯上,录音笔也从手中脱离,掉在了地上,铺有地毯的地面并不会让录音笔粉碎失去声音,里面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让他恶心欲吐。
他喜欢男人?
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
没有只言片语的包裹仍旧击垮了白毓。
她不否认自己喜欢陆知易,他温柔贴心,对她很好,长得也英俊,他们家世相当,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可是他好脏啊。
金玉般的外表,里面竟然已经脏到发浓流出恶臭的脏水。
好恶心。
白毓一向比较内秀,从未对谁发过脾气,不论是同学,朋友,父母家人。
可这一次,她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悲伤的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楼下听到微弱动静的白母迟疑地走到二楼,那异样的声音渐渐被她确定是女儿的哭声。
女儿一向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