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这个考虑,和连明知部下不擅攻城,明知没时间打造,也不会打造大型的攻城器械,也不得不勉为其难,让部下扎了一些简陋的云梯,就开始攻击鸡鸣塞。为了减少伤亡,他派人爬上了鸡鸣塞两侧的山崖,居高临下,用箭阵攻击守城的汉军将士,分担攻城将士的压力。
没有强弩,和连只得命令将士们有射程只有六十步左右的骑弓射击掩护攻城,为了能射到城头,射手们不得不逼近到城下,冒头城头的箭雨向城上仰射。
鲜卑人为此付出了惨得的代价,终于凭着自己的强悍,冲上了城头。
可是冲上城头,不代表他们就攻破了要塞。汉军将士在城头布下了密集阵型,层层设防,步步阻击。
城头,喊杀声震天,鲜卑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而和连却看不到城头的情况,只能干着急。
鸡鸣塞都尉谢广隆手持血淋淋的战刀,带着几个身材高大,面容狰狞的亲卫,一路从城头杀过去。看到几个鲜卑人站在城头,高举盾牌,紧紧的挤在一起,面对着汉军将士的刀砍矛刺,死战不退,谢广隆勃然大怒,推开那些战得正酣的将士,冲上去,飞身跃起,一脚踹在盾牌上。
“轰”的一声,正当其冲的鲜卑人被他踹得立足不稳,连退两步,翻身摔下城头。两侧的鲜卑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杀了过来,一柄战刀砍向谢广隆的头,另一柄长矛如毒蛇般的从盾牌后面刺出,直奔谢广隆的腹部。
谢广隆大喝一声,左手疾伸,握住长矛,右手抡圆了战刀,一刀劈下。长矛应声而断,谢广隆手持半截断矛,撞入敌群,手一扬,断矛狠狠的扎进了鲜卑人的咽喉,右手战刀一闪,另一个鲜卑人的首级飞起在半空中。他拳打脚踢,刀砍矛刺,转眼间连杀数人,将这些鲜卑人全部杀死,扔下城头。
“要狠!”谢广隆转过头,两只眼睛瞪得像牛眼,怒气冲冲,须发贲张:“别对这些畜生客气,别像个娘们似的,行不行?行不行?”
“喏!”将士们心悦诚服的齐声应喏。虽然谢广隆的话说得难听,可是谢广隆的勇猛却是他们的信心来源。如果不是谢广隆指挥有方,仅有三百士卒和两千多难民的鸡鸣塞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你们没福气跟着陛下去草原上打狼,现在狼到了家门口,你们还不出手,更待何时?”谢广隆沿着城墙一路走过去,但凡看到负隅顽抗的鲜卑人就冲上去大砍大杀,一边战斗一边大声训斥着将士和那些自高奋勇参战的难民。“这里是当年卫大将军痛宰匈奴狗的地方,现在该我们出手,让这些鲜卑狗看看我们的本事了,不能给卫大将军脸上抹黑,听见没有?谁要是退后,我就把他扔下去,送他去给鲜卑狗为奴……”
在谢广隆的喝骂声中,大汉军民同仇敌忾,斗志昂扬,一次次将攻上城头的鲜卑人赶下城去。
……
深夜,和连气喘吁吁的从女奴身上爬起来,浑身酸软的坐在一旁,敞着怀,露出白晳而松驰的皮肉。如果不是他白晳的面孔和略带黄色的头发,他一点也不像草原上的人,更像一个汉人书生。
事实上,他的学问很不错,不仅在草原上屈指可数,就算到了中原,他也能闯出了点门道。当年那个汉人老师曾经亲口对他说,有了他这个学生,老师的学问就会在草原上扎了根。
这些学问帮他战胜了勇武的兄长槐纵,夺得了鲜卑大王之位,却不能让他打赢敌人。现在,他被刘辩赶得像条狗似的,无家可归。苦战两日,损失了两千多人,连区区一个鸡鸣塞都没能拿下,让他不由得怀疑起这些学问究竟有没有用处。
这不会是汉人的一计吧?和连忽然心头一动,脸色一寒。
赤身裸|体的女奴爬了过来,乖巧的伏在和连腿边,帮和连擦拭着一塌糊涂的下身。看着女奴丰满圆润的身体,和连忽然邪性大发,伸手揪住女奴的头发,将她摁在自己胯下。女奴也不敢挣扎,顺从的服侍起和连来。
正到酣处,帐门一掀,一个亲卫闯了进来,见此情景,他只是愣了一下,也没有多犹豫,快步走到和连面前,躬身施礼:“大王,柯最败了。”
“什么?”和连诧异的仰起头,眼角抽搐起来。
“柯最败了。”亲卫清了清嗓子,面色有些发白,神情也有些慌乱。“柯最大败而走,人马损失过半,中部鲜卑已经崩溃。他正在赶往西部鲜卑,请大王立即出塞,与他汇合……”
没等亲卫说完,和连推开女奴,跳了起来。女奴猝不及防,翻身摔倒,脚尖扬起,正好踢在和连的下身。和身“嗷”的一声惨叫起来,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抽出亲卫腰间的战刀,一刀割开了女奴的脖子。
“嗷——”和连扔了刀,身体弓得像煮熟的大虾,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涕泪横流,如丧考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