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想向庄主买的药是凤仙叶,血滴草,千兰芝。”
屈霞秋冷哼一声道:“想买凤仙叶,血滴草,千兰芝。你们可知它们都是天价?”
百里飘雪蹙眉道:“就算是天价,那总该是有价吧?我们买得起!”她就不信她腰间的千万银票买不了三种药材。她晒出土豪的财大气粗来。
屈霞秋道:“本主先给公子把脉。”莫非这个是京中的官家少爷?
“好!那就有劳屈庄主了!”百里飘雪伸出手,摆于桌子面上,由其把脉。
屈霞秋把上了百里飘雪的的脉博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不禁向百里飘雪掀眸望去一眼。这分明是少女的脉博,哪里是个男子?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再把脉,怎么也把不出她所说的六日命丧之毒,不由得大吃一惊!为何?这少女是根本就没中毒,还是当真中了一种他也把不到脉象的毒?
心中一惊,又想着,古万缕此行有何深意?是来踢庄的?还是来毁他医名的?这少女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更不可能是他的儿子。但他断无道理知道,他屈霞秋就是当年的他。原本,他想扣住这自称“古殇”的男子手腕上的命脉。只要扣住了古万缕的儿子,还怕古万缕不乖乖就犯吗?可是,他此刻却发觉,这古殇非但不是古万缕的儿子,只怕连女儿都不是吧?
这屈霞秋显然的,将事情想得复杂化了。
百里飘雪见他把了好一会儿,还在把,不由得问道:“庄主把得出本公子中毒之症么?”
屈霞秋想了想,颇为深意道:“古公子来此之前,有看过别的大夫吗?当然,这不包括我那雌雄不分的女儿。她不喜医,只喜武。古公子可别见笑!”
百里飘雪一听,便知这庄主刚才把脉时,已知她是个姑娘了。只要是医术高明的,这男女脉象之不同,自然能把得出来,她的脉象乃为女子。如此可知,这屈庄主的医术也并非浪得虚名。
“实不相瞒!本人来此之前,曾被有天下医术第二的古千衣诊治过。只因他的诊断是本公子中了‘七日香’之毒。不知庄主可否能解此毒?”
“古千衣?他可是名医古万缕的唯一一个弟子。既然他诊断公子只有六日之命,那多半就是真的了。此刻本主却诊断不出公子所中之毒,公子之脉象太过平稳,完全不象中毒。但中毒,即便是最毒的剧毒,有时未到时机,也极难诊断出其中毒之脉象来。”
“庄主既如是说,那么,本公子不求医转求药如何?听闻庄主这仙泉山庄的药材非常之齐全,请问庄主,仙泉山庄可有春兰之露,夏荷之根,秋菊之蕊,冬梅之霜?以及萝蘑藤,长裙舞,美杜,钟锤,象牙红,凤仙叶,血滴草,千兰芝……。如若有,本公子愿以重金购买!”百里飘雪来意本就是想自己为自己研究解药,并没指望这庄主能解她身上之毒。
屈霞秋沉吟着道:“公子所列之药材,有是有。但是,公子所求,全都是天价之药材。求一物已值万金,而公子所求,一,二,三……”他以指屈算道,“这可是十几种名贵天价之药材!”
百里飘雪道:“价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有。既然庄主有以上的药材,那就请庄主再行个方便,借你的炼丹炉用个六天如何?药材的供应加上丹炉的使用期六天,请庄主开个价!本公子可是来让庄主发财的。财神上门,庄主没理由推出门外吧?”
百里飘雪原本想着,这庄主可能不会答应,又或者会开个当真让她付不起的天价么?谁知,这庄主刚才口口声声的天价,似十分刁难。但转眼之间,他却又答应得十分爽快道:“只要公子出得起价钱,这有何不可?”
屈霞秋根本就不再说价钱的问题,便侧首对他身边的人道:“你们去将这位公子所需之药材取齐,直接送至本主的炼丹房去。既然这位公子能如此说,自然是他自己会炼药的意思了?”他又回首对百里飘雪问,“公子的意思是,自己会炼药了?”
“当然!” 百里飘雪当即愕然了一会儿,这也太容易!太顺利了吧?
但是,这庄主却继续吩咐道:“ 阿璃,你就带他们到爹爹的炼丹炉去吧!他们需要什么,你们就供应给他们什么。将所供应之药材列下一个清单,本主相信,这位古公子必定付得起任何的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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