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五揽着他沉入月牙湖湖底，一尾小黑龙盘旋着袁尚，对着他的嘴，吹龙气，“醒醒啊……”

“那个……咳咳……”细鹿仙君正带着麋鹿躲在月牙湖畔，见了此景，忙扔了一个银白色的面具，骑着麋鹿遁走，远远出来一句：“那个，从前无印宫宫主似乎就戴着这个面具的。”

古小五将那银色面具戴在他的面上，细细的摩挲那个面具，心中涌现出无比的熟悉感，“先生，袁谦和……袁尚……你告诉我，我到底……该记得什么？”

先生，你不要死，若是你死了，小五陪你一道儿死。

小五对上他的唇，睁大着眸子，搂着他，沉入湖底……

一幕一幕，如此的熟悉，在古小五的脑海中不断重叠，那一次次在水底的画面浮现。

那一次，他们的魂魄在界河里，与阴阳浮屠，丹心同生共死。

那一次，他以为谦和死了，与“无印宫主”在龙姨龙目的寒池里相遇，相拥。

那一次，他们在月牙湖中，肌肤相亲……

那一次，他忘记了他，却依然拥着他，在莲花汤为他沐浴，更衣……那时候……这个面具亦是从天而降！

……

太多的回忆，那一幕幕涌入小五的脑袋里，让他头疼欲裂！

年幼时跟着他去迁城找小六被先太子古凌风追杀，沐城外的十里亭久别重逢，他新婚之日抢牵红，与他怄气，与他表白，以为他死了……

甚至前世的前世，他因为自己陨落了，而自己不顾一切，以五界为祭坛，设界河之水，漂涤众多魂魄，百万年的生死循环，只为用他的一滴泪，复活他，找到他。

亦是为此……搭上了星月佛界……

“轰隆……”乌云密布，天雷滚滚……

“袁尚，袁谦和，本神尊亦混沌之名义，命令你……此生此世，永生永世，不死不灭对本神，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