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很享受。”吕仲明无聊地说:“不来了。”
“再来。”尉迟恭道:“让你玩,你夫君我乐意。”
吕仲明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动,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了吻尉迟恭的唇。
他用手指刮去尉迟恭那物前端的蜡膜,把它捏得微微张开,尉迟恭马上道:“别朝里面滴,说真的。”
吕仲明正色道:“没朝里面滴。”
他用手指又捏又揉,还伸手去逗弄尉迟恭胸前的乳头,尉迟恭呼吸粗重,舒服得直哼哼,断断续续道:“轻点,要被你折腾出来了……”
吕仲明想到尉迟恭第一次摸他,教会他那事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流氓,心里好笑,便一手在尉迟恭身上肆意揉弄。握着尉迟恭笔挺那物的左手,已沾了满手水。
“你坐上来?”尉迟恭问。
吕仲明没说话,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尉迟恭又低声道:“还生气不,别生气了。”
“嗯。”吕仲明红着脸,心想先做了再说,做完以后也可以继续不理他的嘛。
他将尉迟恭渗出来的津液涂开,扶着他粗硬的那物,就要跨坐上去,忽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尉迟恭:“……”
吕仲明:“……”
“国师在里面吗?”长孙无忌的声音说。
吕仲明马上道:“在。”
尉迟恭道:“长孙无忌,待会你再进来!”
吕仲明系好短裤,裹上袍子,边系腰带边出去,问:“什么事?说吧。”
“别啊!”尉迟恭惨叫道。
吕仲明出了牢房,长孙无忌显然顾忌尉迟恭在里头,额上满是汗水,说:“出去说。”
不知不觉,已是夜晚时分,吕仲明已经在牢房里呆了这么久,肚子也有点饿了,就把尉迟恭暂时性地晾着,以资惩戒,和长孙无忌走出大理寺,被夜风吹来,十分凉爽。
“这次又是什么事?”
吕仲明心想,你们一个两个,每次有什么事就都来左一个国师,右一个国师,天天尽是国师帮帮忙,仗着你们麾下武将把老子泡到了手,层出不穷的事全找国师,真是够了。
长孙无忌朝着吕仲明就拜了下去,吕仲明一看就头疼,说:“快说快说,别客套了,有要紧事呢。”
“东宫今夜设宴。”长孙无忌声音发着抖,说:“给即将发兵并州的秦王饯行……秦王带着房玄龄去了,方才东宫的人送信来,李元吉在屏风后设下了刀斧手……国师,求国师念在曾与秦王一同晋阳举兵,平霍邑,破洛阳并肩之战的情分上,救救秦王!”
吕仲明看着长孙无忌,知道长孙无忌说别的还好,说到与李世民曾是战友,这情分却推不过,根据自己所知,李建成应当不会在此刻对李世民下手,然而麒麟提醒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已提前发生,最后结果,却也难说。
吕仲明道:“回去告诉房玄龄,这是我帮天策府做的最后一件事,我答应了陛下,不能插手东西宫之争。”
长孙无忌道:“国师,这不是东西宫之争,若太子不顾一切发难,事情必将不可收拾,陛下想必也不愿看着世民丧命。”
吕仲明点了点头,长孙无忌便吩咐人备马,送吕仲明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