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今晚的献酒谋害大王的宫女带上来。”韩卿见事情暂告一个断落,开始捉人定罪。
“奴婢是无辜的,什么也不知晓。”刚刚献酒的宫女,不一会儿就被侍卫,拖上了宴会,跪地求饶道。
“来人板子伺候就老实了。”韩卿面无表情地指挥说道。
那宫女挨了十几板,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很快就招呼含泪说道:“我说,我说!”
“是谁派你来投毒?”韩卿居高临下地逼问道。
“让我下毒的人,是……是……你……”宫女害怕地说道。
“胡说八道!”韩卿见她,临死前胡乱咬人,刚想亲自动手逼供就被人拦住了。
“慢着!”
韩卿抬头一看,好家伙拦他的人是朝中要臣,刑部侍郎陈占士,两人素有过节。
此人好友林石群,曾是二王子北寒健的家臣,仗着背后有靠山,私下欺男霸女,横行北寒市井。
他以前刚刚晋升驸马爷,北寒多有人不认识他,有次带着面具单独逛街时,被林石群拦下调戏。他正巧那天心情不好,把人当场打死,就此与陈占士结下仇怨。
“这侍女已经老实交代,是你下毒谋害大王,你难道想杀害人证?”陈占士好不容易逮到报复韩卿杀友的机会,哪里肯善罢甘休,当着其他大臣别有深意地说道。
“我为何想杀大王?”韩卿见他借机发挥,平白无故冤枉自己,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与牧云的慕容白、木宛的百里溪、圣子关系暧昧,大家都知道,你指不定与他们私下密谋,想把大王害了,把他们送上皇位。”陈占士当众讽刺说道。
“你少血口喷人!”韩卿见他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污蔑他,气的眼睛都红了。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到驸马爷的房间里,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陈占士挥手招呼人手,哼声说道。
“去就去,倘若我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又该怎么办?”韩卿暗地里没少被他下过绊子,正巧借此机整治他。
“请各位同僚一起前去见证,倘若驸马爷无罪,那我就跪地磕头喊爷爷!”陈占士当众承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