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系小夫郎[种田]_138(1 / 2)

虽然再也无法生育这件事仍如心头大石,短时间并无法消解,但只要人好好的,很多事情都会渐渐变淡。

更何况,关于钱三狗,县里也传来了好消息。

前日,宋煦去办路引的时候听了一耳朵流言。

不仅没人注意到他的名字刻意刁难,办事的小卒们甚至个个都挺高兴。

听说钱府进了匪徒,将钱老爷的命根割了去,钱老爷因此大病不起,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家不知为何乱成一团,也没个主事的人,手底下还有些掌柜卷款跑了……

袁县令的小妾在家发火,县令却在犹豫什么,过了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派些人去查一查。

对外说是恩师即将来本县巡游,衙门人手紧张,要忙着打扫搬运整理卷宗。

……骗鬼呢!

小卒们说得眉飞色舞,纷纷推测,袁县令可能不想再与钱家绑定了。

前些日子钱三狗的恶名流传,也少不了带上几句编排他袁县令的话。县令肯定生气了,解绑人之常情。

另有人说,也不一定,因为袁县令虽然没帮钱家彻查,却也没有给钱三狗定罪。

这表明他仍不想得罪这位岳父。更何况他从钱府拿了许多好处呢?

不管事实如何,有一点宋煦听明白了。

钱三狗家大乱了,最近不可能再跳出来闹幺蛾子。

如此一来,心头阴影散去,他浑身真正畅快起来。

人一高兴,就想买买买,小春就不让。

“你今天不是买了发带了吗,我不需要了!”

“衣服占地方,发带又无所谓,这条红的衬你,又不贵,戴上多好看啊!”

小春面红耳赤,磕磕巴巴道:“你、你一会儿说蓝的好看,一会儿说红的好看,该信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