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这是。”无花站在门口，仿佛已经等了他许久，“要去参加婚礼？”

宋成翊皱眉：“与你无关。”如果他记的没错，今天全书斋就会和南宫灵对峙，然后南宫灵会喝下被无花加了天一神水的酒带着所有的秘密死亡。

这么想来，这段剧情确实不需要无花做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也情有可原。但随后，他就应当要赶往少林寺，在全书斋发现真相之前毒杀他的师傅天峰大师。

“我是来辞别的。”果然，无花如他所料的道。

宋成翊笑了笑：“我以为你会杀了我才离开。”

他这话只是说笑，却不想无花在听后竟真的点头了：“贫僧确实想过。”

“那又是什么让你打消了这种想法？”宋成翊抬了抬手让周围听到这句话有些躁动的暗卫不用有所动作，还颇有兴致的问了一句。

“你不会把事情说出去。”无花说话时依旧及有风度，“而且，贫僧会失败，是吗。”

宋成翊在昨晚就知道无花向从自己身上知道什么，所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你一向聪明。”

无花又笑了，只是他这次的笑容却有些带苦：“大公子觉得，若是天意要我输，我又为何不能逆天？”

宋成翊不能回答无花这个问题，毕竟他这条命就是天给的。他只是说：“其实你一开始完全可以做与现在不同的选择。”

他从一开始，也不是没期盼过无花能在他不干涉的情况下做与剧本中不同的事情，只是那是无花依旧还是按着既定的剧情前进罢了。

无花却是摇头：“我又为何要认输。”

宋成翊突然有些懂了，他面前的人，毕竟还是骄傲不可一世的妙僧无花。

有时候，哪怕他的选择很多，他也只会选择自己愿意走的那一条。就算那是一条死路。

他突然就不想与无花多说什么：“既然你只是来告别的，那我便先走了。”

“贫僧会死吗。”在宋成翊与他擦肩而过即将走远的时候，无花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