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即使宋成翊的脸几乎已经因为疼痛而扭曲了，还是掩不住眉宇间的贵气。

全书斋再怎么也算是精通易容的人，他知道易容时可以改变任何地方,唯有人眼睛的间距是改不了的。但宋成翊偏偏是那个例外。

无论是小侯爷、柳岸还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两眼间的间距都是不同的。

这也是全书斋迟迟不能确定他身份的原因。

然而他每次见到宋成翊，都能察觉到他身上让他觉得熟悉地方。包括他的气息，尽管长相不同、气质不同,这三个身份给全书斋的感觉与气息，却又都是极其相似的。

故而全书斋将他看做了一个谜，一个未解但他早晚会去解开的谜团。

只是他不曾想到，这个谜团会在这种时间这种地方，因为这种情况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守在宋成翊身边，一直等到他的挣扎力度逐渐变小，才开口：“你没事吧……”话说到这儿他短时间暂停了一下后才试探的叫出一个名字，“柳岸。”

宋成翊毒瘾刚消退一些，因为身体的疼痛导致脑子混乱还没来得及重启，意识却是在慢慢模糊。听到全书斋的声音与那个熟悉的名字后只本能的顺着他的话道：“我不是柳岸。”

他这话回的让全书斋觉得有点意思，但听着他确实是知道这个名字的。

趁着人还没清醒，他将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压低，带了点引导：“我记得你之前叫柳岸。”

“之前……”宋成翊的头脑发昏，声音也有些沙哑，“当过一段时间。”

当过？全书斋记下这个词语，在脑子里理清了一些事情后问：“那你应该是罗隐。”

宋成翊下意识的回到：“早就不是了。”

几句对话下来，全书斋心中明了，他透着月光盯着宋成翊的脸看：“那你是谁。”

“我是。”宋成翊头脑昏昏沉沉，却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宋成翊。”

“宋、成、翊。”全书斋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记下后又问，“你是中了什么毒才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