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罗绛心里也确实有些愧疚,“也是,我们老是不在家里,她一个人难免觉得冷清,你去陪陪她吧。”
看到罗绛认真的表情,卫霖蔷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以前都是被罗绛整,这种整她的感觉说不出来的痛快。
心里得意,脸上却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抬手帮罗绛摘了眼镜,说,“我会好好做工作的,不过你这眼镜真是麻烦,几次差点夭折,你眼睛这么好看睫毛也长,不如去配一副隐形吧,不然遇到打打杀杀的事,关键时刻眼镜掉了,睁眼瞎一样给别人当靶子可不太好。”
听到卫霖蔷夸自己,罗绛面露绯色,支支吾吾地说:“再说吧。”
罗绛嘴上倔着,身体还是挺诚实,第二天就拿下了框架眼镜,她本就清秀夺目,眉眼文静,戴上眼镜是书卷秀气,脱下眼镜就更加朝气善睐,属于罗家人的风采如明月如彩霞,活脱脱的一个彩妆广告里的青春少女,白而透,整个人莹润不可方物。
卫霖蔷很是满意罗绛的新造型,又给对方挑了几件亮色的衣服,以前那个低眉顺眼,看起来有些阴郁的罗绛摇身一变,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罗绛除了习惯性地想要推眼镜,其他倒也没觉得不习惯,这几天的主要任务是陪失恋的薛宜,防止她做出什么出阁的举动。
都说失恋的女人是哲学家,当罗绛大半夜被设置的特别关心吵醒第五遍时就再也忍不住了。
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
爱那么短,遗忘那么长。
我还在原地等你,你却已经忘记曾来过这里。
谁的寂寞覆我华裳,谁的华裳覆我肩膀。
经不住似水流年,逃不过此间少年。
原来地久天长,只是误会一场。
幸福,就是找一个温暖的人过一辈子。
痛过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有的只会是一颗冷漠的心。
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罗绛动动手指,整个空间算是薛宜发的说说,林林总总十多条,而且全是一些过气的非主流青春伤痛,罗绛不知道薛宜痛不痛,她只知道自己头很痛,忍着冲动把手机关了静音,准备再次躺下时,手机屏幕又亮了,这次不是通知提醒,是薛宜发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