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
“你可以喊我砚哥,不介意的话。”许砚打断陶梓安的话。
“哦……”实不相瞒,如果一定要改口,陶梓安只想喊他一声小许。
“起这么早,困不困?”看起来冷峻严肃的男人,主动搭话。
“不困,我昨晚睡得很早。”人老了,就比较注重养生,比如说最近没有性生活,但是护菊神器还是坚持每天使用,陶梓安说:“我还是第一次当志愿者,心情比较激动。”
以前做慈善做得很多,但亲身前往第一线,还是零记录。
“就怕你受不了苦。”平稳的车上,许砚瞟了眼陶梓安的细皮嫩肉,跟他的成熟健壮大不相同。
“试试不就知道了?”陶梓安对他一笑。
这人的脸蛋跟花儿一样,许砚心想。
到了机场,许砚要帮陶梓安拿行李。
“要不我自己来?”陶叔意思意思道。
“不用。”陶梓安的行李轻飘飘的,许砚一只手轻松拎着,穿着短袖的手臂隐约可以看到一点刺青。
陶叔有点好奇,大大方方看了几眼。
然后心想,这许砚不是军人家庭出身吗?家里人让他纹身?
仅是几眼,陶梓安就收回目光,跟着许砚,和其他队员集合。
昨天晚上大家都知道许砚会带一个人来,就刚才他们还讨论呢,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见到许砚身后的陶梓安,全都一愣。
这也太年轻俊俏了点,跟他们这些上山下河惯了的老腊肉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