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概是殿下的梦都没什么意思。”
我脱口辩解道:“胡说,都可有意思了。”
于是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宋清平肯定是把“有意思”想歪了,而我还没办法具体跟他解释到底什么是“有意思”。
很久之后我后知后觉的问他:“你怎么不太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若不生气,殿下想跟我说些什么?”
我没想过宋清平知道了这件事会不生气,他不生气难道还特高兴?如果把这件事放在我身上,宋清平说他喜欢我,我会高兴得跳起来,但宋清平毕竟不是我。
你看我试探他这么多回,他从来都是步步退后。
我现编出一些话来,我道:“我心里有你。这么多年,君臣、兄弟、朋友,你我都占了。还剩下两个,父子与夫……总之你从里边挑一个,下半辈子我们就这么处。我的话全说明白了,若你日后还与我做兄弟君臣肯定也不好意思,若你不许,那我们就散了罢。”
我说话时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我慌得很。
我摸得住宋清平的命脉,他是绝不会走的。但是剩下的那两个,若是宋清平一个想不开,非得跟我做父子处,跪下来认我做他义父,那我岂不是就此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