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昭是刚洗完澡,旁边石头边的沐浴露还没收起来,两小徒弟没大没小惯了,看见就摸过去,一闻,怪香的,寇仲这货心直口快,直接开口:“师父,你怎么跟姑娘家似的,还涂香露呀?”
“……再说,逐你出师门。”
寇仲立刻收声,徐子陵立刻将沐浴露放回去,但没过五分钟,寇仲不甘的小声音又响起起来:“那个师父,我和陵少能用用不?”
“……”
系统:幸好你没买肥皂,不然那画面……
谭昭一把掐断系统的声音,随后挥挥手表示允许,两小子立刻十分新奇地搓了搓手,画面……也很美了==。
一边洗,还跟谭昭搭话:“师父你真好,我和陵少从小孤苦无依,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们这么好。”
徐子陵和寇仲一起时,一直都是小伙伴当他的发言人,这回也忍不住开口:“嗯,虽然师父你年纪只比我们大四岁,但我和仲少是真的拿您当师父尊重的,您放心,以后我和仲少一定会孝顺您的。”
“……”能别用敬称吗,他虽然年纪是有点了,但他的心依然青春年少啊~
“对呀对呀,所以师父,能不读那些酸陵少喜欢,我真的……”适时端出一张苦瓜脸。
谭昭笑了笑,然后十分残忍地拒绝。
“……”所以说嘛,师父这种脾性哪里是什么正经和尚了,陵少你的滤镜真的太重了。
又泡了一会儿,两个少年郎才从潭水里爬出来,两人穿了衣服瘫在池边,徐子陵想起寇仲说的话,欲言又止,等谭昭都看不下去,才听得小徒弟开口:“师父,傅姑娘……”
他只说了人名就没说下去了,显然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措辞比较好。
“……傅姑娘是外邦人,她来中原,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徐子陵斟酌三番,终于问出口,但问题一出口,倒是谭昭有些惊讶。
“你怎么会这么想?”
徐子陵这才开口:“昨日我去镇上买干粮,街上到处在传有美女扮作舞女行刺皇帝的消息,我去了解过,殿中侍御史这个职位,是天子近臣,一般是随侍天子的。”
这下,连小伙伴寇仲都惊讶了:“喂陵少,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啊,她要是……那岂不是要连累死我们了!”
寇仲这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如今乱世,他这样的处世哲学并没有太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