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还在原地发愣。沈问澜走到了床边,三下五除二把床铺好后,又走过去一把把季为客抱起来,将他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伸手把覆在他眼睛上的黑布摘下来。
苏槐让他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愣在了原地,仿佛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沈问澜淡定的把香薰拿到床头,说话间依旧云淡风轻:“这确实是安神香,不过我托人放进去了点特殊的材料。”
苏槐等着他说话,根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沈问澜接着道:“我托人查他那年中的毒,确实无解,但多少能减轻症状的药草确实是有,稀有的很,我没事就出去找,也没找到多少。这药草掺进来似乎是和安神香的功效有什么相生相克的说法,所以对你我没用……不懂,我不涉猎医术,具体的说法忘了。”
苏槐还是没回话,沈问澜那张冰山脸有点还要接着下降温度的意思了:“你看见我能不能说两句话,我又不吃了你。”
苏槐崩的紧紧的:“我怕你砍了我。”
“……我不砍,你放松一点行不行。”
苏槐还是不敢松,但多少还是喘了口气:“那个……你不是定了两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