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季为客远远地叫了一声。白问花连忙应了一声——沈问澜虽没说,但以他二人师兄弟数十载的交情,不消他费口舌,白问花也心知肚明,不能让季为客靠近那地方半步。
于是白问花赶紧抢在他前面说话:“林师兄若是大打出手,定是不会这么小动静,虽不知那边情况,还是先防住他们偷袭较好。”
说着白问花朝庄为辽眨眨眼,庄为辽虽不是他门下,但也明白他意思了,赶紧接下话茬,堵住季为客那张嘴:“也是,毕竟对方是北亿……就喜欢搞这些肮脏的小动作,是吧!”
季为客皱着眉,一言不发。
看他脸色不好在场三人谁都不敢说话,胆战心惊的在心中祈祷,生怕他察觉了什么。
季为客心中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他虽眼盲,但其余感官并无受损,脑子也算好用。他抬起头,虽目不能视,还是能辨别出声音方向。
季为客把这名字咬得有些气急败坏,一字一顿道:“沈问澜在那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