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少和段傲阳分开这样长的时间,自从段傲阳离开之日起,她便是日日思君,却不见君。
可是她也不埋怨,他是大轩的王,注定了除了她之外,还需要心怀天下的百姓,而她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断不能连这点气度都没有。
可任凭再怎么理智,她依旧是十分地思念段傲阳,没了他在的日子里,似乎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一般。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月亮被一块云朵遮住,只透出微弱的白色光亮来,夜色已经十分晚了,本来无什么睡意的林绯叶,在飘忽不定的昏黄灯光下,也就这样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林绯叶被温热的阳光叫醒,便提着裙子下了床,连着唤了几声儿黄莺,却没人答应,好在还有其他的宫人进来,伺候着林绯叶的洗漱和用膳。
早膳极尽简单和清淡,林绯叶已经吃了好几个月,不由得觉得有些腻了,汤匙在里面搅了又搅,就是喂不到自己的嘴巴里。
正是林绯叶觉得乏力的时候,黄莺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很是高兴的模样,道:“娘娘,宫外传来的好消息!”
林绯叶依然是面无表情,挑了一缕头发闲玩着,随口问道:“怎么了?除了皇上回宫,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她说的是实话,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什么消息都抵不过段傲阳回宫来的好。
黄莺凑近道:“听说那个飞张跋扈的凌国公主终于是遭了报应了。”
林绯叶一下有了精神,她觉得意外,这凌如瑜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就遭了什么报应了?
她急忙问道::“什么报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黄莺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禀报了:“她不是正怀着身孕吗?不知怎地,侯府的世子居然与她同房,说是半夜里叫起来,丫鬟推门进去只看着满床的血呢!”
自从把凌如瑜从朝凤宫之中领回去之后,安宁侯和章氏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的。
所以也就派了人严加看管着,不准她到屋子外边儿去,吃食也是经了人的查看,可谓是把她保护滴水不漏。
可凌如瑜怎么可能就这样作罢?她居然用钱财贿赂了一个小丫鬟,让她给自己从府外买来了春药。
而这石洋也是让油给蒙了心的,也不想想凌如瑜何时对他那样主动过?平时去冰山一般高远的人儿突然就这样勾引着自己,他不多想,也来不及多想,全都听凭了裤裆里的二两肉做的修。
床榻之上,凌如瑜也是极尽媚态,使劲了浑身的招数,她在石洋耳边娇滴滴的唤着他的名字,石洋也是色令智昏,
丫鬟冲进来,石洋正急着穿衣服,吓得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了一块儿,而凌如瑜也是看着自己身下的一片红色,笑得痴狂。
非让她生,还千方百计的防着她,还真以为自己是没有办法了么?她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狰狞,让人恍然觉得她恐怕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