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义杰,你回答我,他说的对不对?”谭建峰的声音冷冷的问。
“大哥,没有!我没有,我根本没有那样做……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那样做又有什么好处?我一直和大哥出生入死,我为什么要陷害大哥的儿子啊。大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啊。”胡义杰在监狱里马上跪了下来,隔着监狱的柱子,像谭建峰求情:
“大哥,我没有做那样的事。我真的没有,你知道的,我跟着你出生入死,我做不来那些腌臜的事情啊。我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人啊,我真的没有做。”
“那么你说,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证物证?”
“我也不知道啊……”胡义杰满脸的惊慌,他摇晃了脑袋一下,双眼一亮,马上大声的狡辩道:
“大哥,绝对不是我,一定是张德江他,他因为我把他的职位下调了,换了另外的人顶替他的位置,所以他对我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才会捏造这样的证据来污蔑我的。
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我也没有吩咐他做任何的事情。这根本不是我做的啊!我没有谋害凌辰啊。一定是张德江他找来的人,他捏造的证据,那个银针也说不定是他从哪里弄来的物证啊……大哥你要相信我啊!”
“胡义杰,你户口喷人,我……”张德江马上发飙了起来,想反驳,却被谭凌辰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胡义杰!张德江他用不着诬陷你。”谭凌辰的声音依然是十分的清脆悦耳,好像听了,耳朵会怀孕一般,哪怕是在这里应审慎的地牢里面,他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你不要以为你做的这些,天衣无缝了。那么我问你,一年前,我们一起打猎的时候,你住在哪里?”
“这……那么长久了,我不记得了。”胡义杰左顾右盼。
“你不记得,可是我却记得清清楚楚的!”谭凌辰淡淡的笑着道:“那时候,你就住在东郊的那个小房子里的,我却是在西郊的野外看到了你,那时候我还说你怎么不在东郊了呢?怎么不和你的第六个小妾在一起歪腻了呢?却发现这个人就出现在你的面前了,当时你们好像在说什么,我并没有注意,就离开了。”
“然后那天为我拉马过来的,就是他……我当时还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后来发无缘无故的发疯起来,把我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我晕倒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我一醒过来,就吩咐张德江去查看那匹马,他从那匹死马的马背上,就找出了那根银针。”
“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就让他去找一找当时为我牵马的人,是打算来问一问的,谁知道,正好被张德江遇到胡义杰你杀人灭口,幸亏当时这个人没有死,被张德江偷偷的救了回来……胡义杰,你刚才说不认识这个人,为何我还亲眼的看到你和这个人在说话呢?”
张德江也补充道:“是的,谭少让我找牵马的人的时候,我就纳闷了,这个人怎么不见了。跟随着他离开的痕迹,我就遇到了胡义杰,正好看到他一匕首,就插入了这个人的肚子里面,然后把匕首抽了出来,就离开了。”
“我见这个人没有死透,随意的包扎了之后,就带回来给谭少,还说打算在他死之前,问出一些秘密的,谁知道他命十分的大,居然让大夫给救了回来。自从他病好了之后,就一直把他关在这里了。”
胡义杰马上跌坐了下来,满脸的崩溃的模样。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和那个人秘密说话那么隐秘的事情,居然也被谭凌辰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