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立刻跟着道:“我也怕走散!我也要抓着老大!”
我:“你这种人,散了就散了。 ”
夜宵:“啧!嘤!”
我又说:“不过你千万看好夜阑,他要走散了那真的找不回来了。”
夜宵哭哭啼啼地抓住夜阑。
人手吹了一个糖人,挤到人堆里看杂耍。体质羸弱,挤不到前排,只能看见许许多多个后脑勺。夜谭见状拎着我和七七把我们架在隔壁墙头,夜宵提着夜阑一起爬了上来。
视野开阔,还是坐席,甚好,满意。
一排人猫在墙头看了会儿杂耍,感觉七七东张西望地,有点心不在意。
“你在找人呀?”我问。
七七忙收回视线:“唔……我有几个小姐妹,好久没见过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能不能碰上。”
我便道:“你知道她们住哪儿吗?去找找呀。”
“可以吗?”
“当然啊,今天过节呀。饺子不是也剩了很多?也带一点去吧。”
见我应了,七七欢欢喜喜地去了。
湖上星星点点,游荡着大片不知哪里飘来的莲花灯,一荡一荡地,在画舫和渔船中间穿梭来回。
夜宵看我视线落在湖上,问:“老板,你是不是想放灯许愿呀?我也正好……”
我:“不!想划船!”
夜宵:“可是我们没有船……”
“买!”我斩钉截铁地夜谭道,“走!”
夜宵:“……”
从墙头挪到湖边,小只的渔船摆渡船的船家许是都过节去了,没人在。大些的画舫倒是灯火通明,有几艘靠着岸,我便去一个个问。
对方:“哪来的土包子!想买我家老爷的船!滚!”
毫无商量的余地。
可见金钱确实不是万能的。
我陷入求而不得的巨大伤痛之中,普通想划船的心情在这种情况下逆反成了特别想划,蹲在湖边愁眉深锁。
夜宵:“老板,真这么难过?倒也简单,我给你抢一艘来好不好?”
夜谭没有作声,却突然兴致勃勃地按紧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