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院子里摇着藤椅,渐渐睡着了。梦中突然被一声惨叫吵醒,听着是夜宵声音,凄厉非常,断断续续,像在忍受酷刑。
我窜到门前推着门急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里面夜宵带着哭腔道:“老板你别进来!!别看我!!也拦着其他人千万别……唔……”
我站在门口探了探,里面确实只有他两人的气息,并没有外人,才放下心来:“要帮忙么?”
“你,你走远点……就是帮了我大忙了……”夜宵颤颤巍巍说完这句,再压抑不住痛苦,嘶哑着开始哭。
我有些懵逼,不过想想夜阑在房内,也不会让人欺负他。七七和阿横阿竖也被这惨叫所惊,窜到院子里问出了什么事儿,我身负重任,必然不负所托,带着不明真相的七七和阿横阿竖出门游湖去了。
晚上回来,破天荒见夜阑在院子里洗东西,走进才发现,盆里面全是血水。
我一惊,忙问出了什么事。
夜阑愧疚道:“怪我,不小心伤到他了……”
我了然点点头,习武之人练剑受伤原是常事,夜阑出招时身手速度又比大脑反应快上太多,肯定是过招时没刹住车误伤了夜宵。
我宽慰道:“夜宵皮糙肉厚又耐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夜阑闻言:“真的吗?”
我继续道:“你也不必太介怀,下次该怎样还是怎样,不用专门留情。”
夜阑连连点头:“明白了,谢谢老板。”
差了陆先生去看望夜宵,被夜宵怼出来了。陆先生神色尴尬地将神秘药物递给夜阑,咳了一声遁了。
嗨呀,这个傲娇,白天还说七七和夜阑不知道选谁,现在除了夜阑谁都不见。
看穿一切的我摸着下巴啧啧啧他。
自那以后,夜宵和夜阑不知道在搞什么,总听到夜宵半夜哀嚎惨呼,然后接连几天下不来床。
不过最近夜阑满面春风,反应也快了许多,想必不是坏事,我也很欣慰。
至于夜宵,没什么好担心的。嗯,可能只是贪睡偷懒,很像他会干的事情。
一日,如常瘫在院子里晒太阳,夜宵扶着腰抱怨夜阑:“你他妈,每次叫你轻点轻点,马蛋记不住吗。”
夜阑小声反驳道:“是老板说让我该怎样就怎样的。”
夜宵惊恐地看着我:“老板你都在教他什么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我无辜道:“你们既然是过招,不认真点怎么能进步?练武就要全力以赴地练啊。”
夜宵:欲言又止。
夜宵憋屈了半晌,终究还是眼不下这口气,愤愤然转头骂道:“老板的话你就记得住!我的话你就记不住吗!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