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买下整个世界的_11(2 / 2)

克里斯同意了我的观点,“或许你是对的,14号的时候众议院已经同意对恐怖分子实行武力打击。既然恐怖分子的本部在阿富汗,那么对那个国家实行武力打击也是有可能的。”

“那么我们就危险了,阿富汗最出名的是什么,石油!而我们如今最挣钱的是什么!也是石油!我不知道我们的经济什么时候会恢复,但是石油的波动绝对不会是好事,克里斯,我想了很久,或许我们应该对待石油投资更加的谨慎。”

“我不明白。”克里斯皱着眉头,“如果战争爆发,对于石油市场来说不是会供不应求吗?那样石油的期货市场也会随之水涨船高,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错了克里斯,这恰恰是我最担心的。没错,在战争开始的时候,石油市场肯定会因为阿富汗被攻打而油价上涨,甚至它会拉动整个美国股市都短暂回升,可那只是初期!我们并不能判断一场战争经历的时间到底有多久,如果战争爆发一年呢?在拉美市场无法供应足够的石油情况下,人们将会盲目的炒作石油期货,它的上涨下跌都依靠前方传来的消息,哪怕那是虚假的消息,而战争速战速决也是一样,我们拿什么判断石油市场的最后走向?而且还有那么多石油交易员,他们都是一群狡猾的投资者,发国难财的好手,不得不说,我们会在这方面举步维艰!”

克里斯正色起来,“威廉,你的顾虑非常正确,这的确是我们不能忽视的问题,我会立刻就招人探听一下众议院对阿富汗的态度,你知道我有这个人脉,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那我们就要提前做好准备。”

两周后,我们集体搬到了波士顿,蒂凡尼还未出院,但是对于我这次搬家他并没有什么微词。

“如果你是高盛,摩根大通或者摩根士丹利,你对我说你要离开华尔街,我一定狠狠踢你的屁股,看你还做不做逃兵。”他说,“但是威廉菲尔德证券公司现在还是株小幼苗,所以我对自己说,好吧,让它好好发展吧。”

我拥抱了一下老人,“我并不是离开金融界,先生。我现在已经是个华尔街瘾君子了,我离不开股票市场!”

“你还带走了我最喜欢的孙子。”他控诉。

“好吧。”我笑起来,“为了向您赔罪,我保证会带给您孙子最好的未来,如何?”

☆、17波士顿

波士顿,新城市,新起点。

这里的金融区并不输给纽约,富达投资就把他们的总部设立在这里,加上美洲银行,王者银行等各种金融投资机构,使得波士顿成为了全美顶级的金融城市之一。当然,波士顿最宝贵之处还在于他们的科技,它拥有全美最顶尖的大学,每年波士顿的大学都有各种专利技术应用而生,这对于急需发展的计算机产业和各种新型技术产业是非常宝贵的力量。

不得不说,选择这个城市,对我未来的电商平台也有很好的发展。

十月七日,美国总统布什正式宣布美国要对阿富汗的塔利班基地组织进行军事制裁,此消息一出舆论界一片哗然,虽然根据美国民意调查显示,百分之九十的民众同意对恐怖分子进行武力打击,但不等于他们同意就此引发战争,不过此时他们反对也无效了,美军已经派遣了20多万的兵力和数千架直升飞机直奔阿富汗,反恐战争正式打响,我和克里斯最担心的变数终于发生了。

果不其然,这次的作战使得美国股市又开始新一轮的变动,不少评论家悲观的预测这是美国资金流逝的前兆,随着战争的进行,美国将花费大量的金钱用于购买军需设备,调度人员和出动军队,而此刻的美元储备明显不足以承担此次出兵的成本,美国政府会为此背负大笔的国债。这些忽真忽假的消息让股市呈现不科学的波动趋势,一部分股民和公司在这种波动下被破产清算,情势不容乐观。

但好在还有大部分民众认为阿富汗战争能够速战速决,恐怖袭击会被完全消灭,因此并不需要对美国现状太过担心,这种想法总算挽救了一点美国股市岌岌可危的下滑状态,让股市趋于稳定起来,而美国政府也在这时候适时地向股市注资,并且让银行利率下调,因此美国股票市场才有了一段短暂的回暖期。

这给了一些小投资公司在01年年底存活的机会,包括我的威廉菲尔德证券公司,其实早在蒂凡尼的提醒下,我们就提前对股票市场的波动做出应对,在股票上涨的时候做多,在股票下跌的时候做空,但如果没有以上几个条件,恐怕我们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挺过这段艰难的时刻。

这也让我更加坚定了企业转型的决心。

十一月份,波士顿的威廉菲尔德证券公司的交易大厅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如今的威廉菲尔德集团仍然处于缺钱的状态,无论是集团旗下的信贷部门,还是子公司电商平台的建立,都需要更多的金钱来支撑。在得到新一轮的财务预算后,我甚至考虑,如果拉不到注资人,我就向波士顿的美洲银行提交贷款。但这个提议被克里斯驳回了,因为他更希望让集团拥有多个股东来分担危险,而不是靠着贷款来筹集资金。所以当在我知道有一位愿意提供3亿美元来扶持大西洋和巡洋舰计划的人要求和我见面后,即使在完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多考虑的就同意了。

只是在我见到这位不速之客后,我的内心犹如遭受十八级大地震那样起伏不定。

“林岳泽。”来人是我一个非常熟悉的人,他站在会客厅的门口,神情冷淡,目光严峻,视线一直徘徊在我身上,那一刻我几乎手忙脚乱的从位置上站起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的大哥,林岳希。

他说的是中文,因此布兰登完全没有听懂,不过这不妨碍他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和我大哥,二哥都长得十分相似,一眼就能看出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布兰登的视线在我和我大哥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判断此刻是请对方坐下,还是去楼下呼叫保安。

“找不到你后,妈妈都哭了。”我大哥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不过这次说的是英文,好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对着爸爸摔东西,骂他逼走了你,我们家的古董花瓶为此碎了三个,还有一个是我去年收回来明代瓷器,价值六百多万元,这都要怪你。”

“什么!”我猛地回过神来,抗议道,“这怎么又变成了我的错,妈对老头子发脾气能怪我吗?是他要把我流放到美国,只给了我两千不到的现金,我都差点饿死在纽约了!”

“爸爸明明给你安排了照顾的人,还有住的房子和必备的生活用品。”我大哥冷冰冰的指责说,“他还让你可以去纽约金融学院深造,而你呢?居然用离家出走回报他。”

这么说就算不离家出走我也能成为蒂凡尼的学生?我的思绪略些飘远,但随即又清醒起来。我不平的道,“可他打断我的腿害我住院一个月!”!”

“是假装打断你的腿。”我大哥提醒我。“爸爸没动你一根手指头,只是想让顾安宁的父亲顾乾坤闭嘴而已,而且在医院的一个月内你也没少玩,不要以为我们都不知道,每次都是我和你二哥帮你擦屁股!”